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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来信》读后感100字

《春秋来信》读后感100字

《春秋来信》是一本由张枣著作,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元,页数:203,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春秋来信》读后感(一):梅花落下

當悲憐再次成為詩歌的主題,當詩人又開始自怨自艾,在不苟同的身軀里,長江大河已成紅塵戲子,仍不見救贖的生還——奈何詩歌一夜間就成了訴苦的不二出口,筆墨之初,瓜熟蒂落,民不聊生。

好壞皆按下不表,僅憑一句:『只要想起一生中後悔的事,梅花便落了下來。』張棗的《春秋來信》便可以救眾生於火海。

皆下路程,可疾可緩。

《春秋来信》读后感(二):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十个海子全部复活

书中说:

诗歌并非——

来自哪个幽闭,而是

诞生于某种关系中

——《断章20》

我为何写出这样一个标题,因为我从张枣的诗中读出了一种解构文字的感觉。

如果有一种诗歌,它并不只是在抒情,也不只是在表达,而是单纯创造出一种诗歌形式,或者诗歌语言,单纯地让人欣赏它的节奏,以及这节奏带来的美,不成立吗?

按照这样的观点我可以说,几乎绝大多数诗人的诗歌的最小结构单元是字符、是词语,如果有一种诗歌,它的最小结构单元是句子,并且是已经存在的句子,不成立吗?

继续按照这样的思路去发散,我可以不断地进行“创作”和“再创作”,这也许是一件值得思考的事。

我试着将它写下去:

关系

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十个海子全部复活

那时你的颜貌比元夜还典丽

与黑暗结合,似永不开花的种子

而火焰是彻骨的寒冷

为何不是今年冬日的黎明?

以上的“创作”是读张枣的诗带来的结果,我觉得在诗歌若干种可能性中,这算是一种新的可能。就像安迪沃霍尔的作品,算是一种新的颠覆。

所以我说,张枣是诗人的老师。

《春秋来信》读后感(三):你是咸的,而他噬甜

1强行交换诗集——就这么率性随意偶然地读到张枣。 2初看第一感——这个张枣的诗歌很“疯”。 3语言是人类设计的一种符号,诗歌是把这种符号发挥到极致的一种艺术。张枣的诗歌,语言的组合大胆、有实验性,很多时候突破了语言本身,直至不知所云。实际上是,苍白的语言无法全部承载诗人的情思,无力之感从中涌出,残存的情绪溢出诗行之外,荡漾在空气中。 4然而,终究是表达出了一些自己的东西,这就够了。 5代表作《镜中》其实很好理解,套路性和普及性更强,可以打动很大数量的读者。诗境固然有迷离之处,比如典雅(“皇帝”、“羞惭”)与奔放(“游泳到河的另一岸”)让人无法追究这是何人何世,但是“危险的事固然美丽/不如看她骑马归来”充满一种岁月静好的温暖,“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满了南山”渗透一种古典的忧伤,这种深深的温暖、淡淡的忧伤正满足了大众的渴求。从语言维度看,还是“让她坐到镜中常坐的地方/望着窗外”玩得更666一些,因为其中包含着打开了好几维的想象。 6其实诗歌最动人的地方就是这种俏皮句——避开了套路程式,避开了胡乱拼凑,在两者中央找到一个平衡点。不同的读者GET到不同量的信息——若有一个点能让创作者与阅读者悠然心会,便是大大幸福之一种。

《春秋来信》读后感(四):像一只鸟那样轻,而不是羽毛

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了下来 比如看她游泳到河的另一岸 比如登上一株松木梯子 危险的事固然美丽 不如看她骑马归来 面颊温暖 羞涩。低下头,回答着皇帝 一面镜子永远等候她 让她坐到镜中常坐的地方 望着窗外,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满了南山

《镜中》是一首很轻的诗,但这并不妨碍它拥有丰富的内核,或者按卡尔维诺的话说,“像一只鸟那样轻,而不是羽毛。” 镜子是对称的,也是虚幻的。从开头的“梅花便落了下来”,到结尾“梅花落满了南山”,诗人画下一个圈,构造出一个封闭的镜面时空,在这个时空中,诗中纷繁的情绪与情欲与真实世界隔离了开来,它们太过纯净,只存在于虚幻的镜子世界里。 镜子也是带有追忆属性的,所以塔可夫斯基从镜子里看到了他的童年往事,所以中国古诗里常有对镜忆年华。诗的开头写道“后悔的事”,触及的也是“追忆”这一母题。追忆什么?谁在追忆?诗中始终没有出现追忆的主体,这也是让诗足够轻盈的原因,人称的暧昧使诗的内涵打开,语言能够交响、编织、叠变自身的意义。 “她”是诗中出现的第一个人称,“看她游泳到河的另一岸” 视线向前,“登上一株松木梯子”视线朝上,这两种活动都是“她”同追忆者的远离。远离是美丽的,也是危险的。所以,“不如看她骑马归来”,那是靠近,是安全感的再次获得。靠近之时她的“面颊温暖”,词语的温度打破了冰凉虚幻的镜子时空,赋予那个时刻现实感。 但“皇帝”一词却如突然砸下的锤子,“一个突兀的猛词”(柏桦语),让“温暖“的现实感转瞬即逝,把人重新拉回到了虚幻空间里,回到了镜中。一面镜子永远等候着她,横亘在她和追忆者之间。镜子既然是虚幻的,当她又坐到镜中常坐的地方时,他们曾经拥有的,也不可能再拥有。“窗外”指涉着一片新的空间,一种对虚幻之境的突破。“望着窗外”的人既可以是她,也可以是追忆者,他们以渴望之姿向窗外望去,但却只能受困于镜中。 在诗的最后,又回到了一切的原初,落下的梅花已经落满了南山。“南山”是隐逸之词,距离辽远,天地阔大,所有的情绪在这个词所打通的宇宙里变得轻。诗就这样飘荡在空中,喃喃的,像一声叹息。

《春秋来信》读后感(五):镜中梅花满南山

有次在远行路上听到电波里传来的凄婉歌声我一时泪眼婆娑,尽管彼时我完全不知晓任何维语歌唱家,也完全听不懂维语。容我搭车的维族司机见状却不怪不恼,扯开嗓子跟着歌声唱起来并示意我跟他一起唱,他搜刮了一下脑中的汉语词汇告诉我说唱歌是一件让人多么开心的事啊,尤其是唱这样一首开心的歌。

是啊,误解也是一种接受。

若干年后在上海听Sanubar Tursun的演唱会,弹拨尔弦动音起,那股没来由地悲切又在体内涌动,连同记忆里穿过草原的西部河谷的风和星空低垂的温柔夜晚。“在灾难荒原麦吉侬,没有我过的日子艰难,也没有见像我这般如旋风奔跑的流浪汉,我的悲伤和不幸像沙漠一样茫茫无际,奚落我精神失常,癫狂如大海……”(《且比巴雅特木卡姆·琼乃额曼序曲》)我看着汉译歌词唏嘘不已,仿佛曾经的误解终是一场超验审美。

难怪伽达默尔说“合法的偏见”。

读诗更是如此。有时几行几页读下来,完全不知道诗人到底在说什么,思绪却不免被那些句子缚住,被牵着引着去历经一番神游。作为一个普通读者,懂不懂诗人的意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何感何想。你之感想,于你便是最真之意,最切之情,懂你之人又何必是诗人本人呢?

秋天啊,我们来读张枣吧。抛开所有文学的和非文学的传统与现代,只是感性地谈起他的文字和诗句。

在张枣的诗歌里,线性流驶的不再是时间,我也不再是我,“有一天大海晴朗地上下打开,我读到/ 那个像我的渔夫,我便朝我倾身走来”。

感官极其敏感,心思极其细腻,于是一把望远镜让距离在三维空间里失去意义,于是我们微不足道的起点与浩瀚时空同在,“迷途的玫瑰正找回来/ 像你一样奔赴幽会”。

对日复一日庸常生活的质问,我也曾“诅咒时间崩成碎末”。然而在那命定的一刻,我仍愿将心敞开。在无尽的柔软被撕裂之后,“我也让我被你看见”。

那令人忧伤的是什么?“你只是一个瞬息,你被无数瞬息牵引”。

一只嘹亮的天鹅,春天咕咕叫。

如果你已经习惯在金鱼的盘中洗手,就不要恳求一片叶子的原谅。

星空下的面包闪闪发光。

“终此一生,只有两种办法:要么梦见生活,要么落实生活。”

一场潇潇雨落一层桂花满地,远近香侵入骨,秋浓如酒,被辜负的何止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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