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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特制造读后感精选

卡特制造读后感精选

《卡特制造》是一本由[英]埃德蒙·戈登著作,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98.00元,页数:54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卡特制造》读后感(一):卡特制造-书评

卡特童年到青春期早期,陷于”亲近焦虑”,急于摆脱家庭控制。最终贸然尝试通过婚姻,脱离父母的桎梏。经历过几段感情,逐渐成长,实现自我的构建。 有意思的是,作为传记题材,作者明白卡特本人爱夸大的特性,很谨慎地对卡特本人的叙述的真实性持保留态度。

看书时不禁想,如果是来写我的传记,人生会分成几个阶段。大概是童年到大学毕业,工作后的两家公司。一些高亮的事件是初中的某个夜晚,几段感情,工作的换岗。 在阅读的过程中,发现卡特的很多人生阶段和我有些相似。 在第一段感情/婚姻中,很多时候扮演”母亲”的角色。在对方需要的时候给予关心,还要给对方留下足够的空间,让对方保持自我,以对方的感受为中心,最终失去自我。分手几周后,面对前夫的哄骗威吓,各种手段,对对方的鄙夷愈演愈烈,逐渐变得无情。 有一个”爱插手、激起罪恶感“的母亲,而我们最终都胜利夺取自我掌控权。但我的过程似乎比卡特要顺利地多。 在成长的过程中,注意到谈论自己太多,提醒自己需要观察和倾听。

《卡特制造》读后感(二):很强很强

聪明又不会放过自己的笔,擅长将自己的幻想,想象都用文字写出来。

卡特是父亲老年得到了她,而她自己也在高龄四十有二产下一个男孩,恋人是小自己十五岁的男人。甚至是因为疾病而担心遗产继承才去领结婚证,她在俗世里职场里都十分聪慧,有魅力的女人甚至是直言不讳地告诉周边的人,自己到底喜爱什么。一个有天赋的人,同时也是一个饱览各国文学的女子。小时候和母亲的关系存续,不得不说是太有叛逆的行为。再到自己擅自结婚,离婚,远走日本邂逅2位男子,这些都是她青春里的故事。

永远为了心中的故事而抒写,几十年里可以一直写下去,耕耘自己的家庭。不停歇,在为女权主义奔走的时刻也是她逐渐成熟的时刻。遇到马克以后似乎找到了一种平衡职业和家庭间平衡。帅气!而一个年轻十五岁的健硕男子,对于卡特而言,欲望得到充分满足。

哈!承认吧,当然她也在自己笔下坦白了欲望对于女性的禁锢。看到了一个在家庭里备受宠爱又自己执意要冲出“牢笼”的奇女子。

太强了,她的才华。

《卡特制造》读后感(三):短评写不下,随感

315“每个伟大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拖后腿的男人”,这段也可以反观到卡特自己的身上。她的大半生都被不匹配的男人拖累,而她用一种圣母或妈妈的精神在为这些男的奉献。

每个伟大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或多个被吸血的女人。我们永远也不知道她如果不进入和男人的亲密关系是会更伟大还是没有产出。直女女性主义者和女同(BI,无性恋)女性主义者在很多观点上确实有很大不同,但是我仍然是很爱她的作品就是了,只不过遇到阿特伍德后更爱阿特伍德。两人的不同关键还在原生家庭的环境和氛围。

卡特为了一个男的和多年女性友人分道扬镳真的是可惜。翻译不错。对布克奖拔草了,忽略女性作者的一种选拔标准,可以读读,但也不至于把这个奖项当成阅读标准了,其他的奖项其实也一样。但愿还能有女性传记作家写的卡特传记出现,提供不同的角度。

以及,抽烟得不得癌完全是个体差异。这本传记里并没有过多的写到卡特家人(主要是哥哥,前面的那些也不算很细致),但感觉她家族长寿的算是她父亲,从另一个角度,癌症和情绪有关,她的第一段婚姻对心理和身体健康的伤害一定很大,以及后面几段恋情也一样,而她对高也一直抱有愧疚的心态。至于高龄生子有没有影响只能说不确定。有的创作者抽烟喝酒蹦迪(不是),喝大量咖啡照样长命百岁,真的也是有一定的个体差异

《卡特制造》读后感(四):读后印象

安吉拉看来,女性气质是一种让自己身份符合男性社会指标的行为方式,比如“掩着嘴咯咯地笑,穿着和妆容最大程度的显得可爱”;心理或生理学的临床观点看来,患厌食症的女性某种程度上都对女性气质这一包袱高度敏感。

安吉拉自己厌恶女性气质、女性文风,她评价喜欢的女作家,是“作为女人在写作,而不是像个女人那样写”。安吉拉的一生,就是冲破女性气质的套子、牢笼,建立独特自我的生命实践。

一方面,独特性体现在外表上,年轻时的安吉拉穿着打扮“鹤立鸡群”,某次她甚至涂了绿色口红去上班。年老时,她不再染发,自然展示那些大多数女人都想隐藏起的沧桑感。传记作者称,这一行为是“对男权社会指示的公然抵制”。

当然,建立独特自我的努力更多体现在写作上。1962年的日记中,安吉拉写道:“我想要的是一种声音,个人的、准确无误的声音,人们一演就能看出来,那是安吉。”1968年她又写到:“我认为写作—或者说我的写作方式—是个自我分析的过程,是阐释自己描绘的画面,不断向内心挖掘的过程。”1972年某则日记表达这一诉求更直接:“自有。拥有自己,这是唯一重要的事。”

是的,波伏娃早就总结过,女人是后天生成的。安吉拉用一生寻求、探索女性另一种方式的可能。

我曾在读书过程中向朋友抱怨:为什么女性总需要一个男性作为导师、引路人。曾经看过的波伏娃传记是这样,当时她身边除了萨特,还有在历史上都能留下名字的一群哲学家、文学家,比如梅洛庞蒂等等。这次的安吉拉也是,她早早工作进入的是男性占大多数的记者行业,在人生前半部分,所受最多的影响仍来自男性。朋友跟我说,因为在那些领域做的好的只有男性呀,她想受女性影响也没有呀。

这让我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个比喻,男孩子的成长是由一个中空的模型不断填充内部的过程,因为目标是什么样子确实有着各种各样的形状。但是女孩相反,她们的成长就是从内部向外扩展的过程,而且能长成什么样子,她们自己也充满困惑,很多时候是另一双手把她们塑造成形。

所以说,各个行业太需要有女性身影出现了,而且是做得好的女性代表。这将给女孩的成长指引方向、开拓路径。

安吉拉敏锐察觉到了女孩成长中的被动力量,有一种是这样的——“荒谬地把被爱、成为爱人和母亲等同于奴隶和屈居下人的观念”。安吉拉认为,要让女性真正解放,就必须摆脱这种观念,根本上,是要摆脱性别二元论,不能把男人和女人对立起来。

我作为女性,就存在把渴望被爱、成为爱人和母亲当做令人羞耻的心理。个中原因自己也不理解,是因为这一过程中的依附性令人羞愧吗?是因为失去自我而不敢面对自己吗?那么,能够既建构自己又是被爱的和成为母亲的吗?

以及,同样不理解的是,这种把“被爱、成为爱人和母亲等同于奴隶和屈居下人的观念”是如何形成的呢,为什么这样认为呢?

继续寻找答案吧。

《卡特制造》读后感(五):安吉拉卡特:拒绝出演悲剧

卡特制造:安吉拉·卡特传

8.8

(英)埃德蒙·戈登 / 2020 / 南京大学出版社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曾经评论过安吉拉卡特,说她是“一个乍看之下像神仙教母的人,看上去总是要赠出什么东西——护身符、走出黑暗森林需要的魔法记号、打开被魔法封印的门所需要的诅咒……”。萨尔曼拉什迪,她生前最器重的英国小说家,在她离世后的纪念文章中说“英语文学失去了它的女祭司,那仁慈的白巫师”。死后的第一个早晨,安吉拉卡特即跻身伟大作家之列。三天后,“悍妇社”(与她名字联系最紧密的出版社)卖出了她所有的书。她的讣告,则显现出一种编造神话来崇圣的冲动。文字构建的神秘色彩将她封印在一个想象力诡谲、古灵精怪但却扁平的文学女巫形象中。埃德蒙戈登的《卡特制造——安吉拉卡特传》,主要目的就是剥离安吉拉身上的神秘色彩,通过展示她努力建立、保护的自我的其他方面,将单一的“白巫师”或“神仙教母”的形象还原为一个复杂、立体的人。

阅读是滋养安吉拉卡特写作的土壤,她的文学花园中的园丁们包括詹姆斯乔伊斯、博尔赫斯、加西亚马尔克斯、维特根斯坦、罗兰巴特、陀思妥耶夫斯基……当然还有奠定她“女巫”形象的民间传说和故事。短短51年的人生中,她灌满神奇药水的笔尖流淌出九部长篇小说、一部文化批评文论(《萨德式女人》)、五部短篇小说集,以及无数发表在报纸杂志上为稻粱谋的书评、影评、新闻报道。她的作品混合了魔幻现实主义、女性主义、哥特式及暗黑系童话,糅合成一种超现实主义大杂烩,最终为她赢得了“英语文学界的萨尔瓦多达利”的称号——当然,她的女性主义意识会让她对此嗤之以鼻。不管是“白巫师”、“神仙教母”还是“文学界的萨尔瓦多达利”,归根结底,安吉拉卡特的风格对主流英国文坛而言,“太怪了”。虽然她的作品一贯好评如潮,但两次都与布克奖擦肩而过时——尤其1983年她还亲自担任了布克奖评委,发现“参评的大部分小说竟然都是一堆古板的中产阶级垃圾”——她感到了挫败和沮丧,而发现奖项赞助商布克公司的媒体公告还将她描述为“儿童文学作家”时,她“遭受了重创”。安吉拉卡特(1940-1992),虽然和萨尔曼拉什迪(1947-)、伊恩麦克尤恩(1948-)这些“黄金一代”成员生于同一个十年期,但往往被视作这一代的先驱,而且是“先驱女作家”,而非“先驱作家”。当萨尔曼拉什迪、伊恩麦克尤恩及她的学生、年纪更小一点的石黑一雄纷纷入围、得奖时,她忍不住对“老男孩俱乐部”发起了牢骚,她不想当什么女王,不过她知道自己所受到的关注远远不及伊恩和其他所有人,“如果你是个女人,在我们这一代,就得忍受这些事情……”她一辈子都有种没有真正取得突破的感觉,不管是在文学圈还是大范围的世界内都没能如她所愿,“她对此难以理解——关于那些男孩获奖了,而她没有”。但得益于长期的修养自身,以一种活泼明媚、目空一切的幽默性格,安吉拉卡特从未曾在人生的低谷中丧失强健的生命力,哪怕是在患上癌症后也能免于崩溃,从容赴死。

石黑一雄,从在东英吉利大学上她的创意写作课开始,就知道他的这位导师认定了他日后会比她取得更大的商业成功,“她习惯了受到忽视,习惯了出版商不严肃地对待她”,他理解她非常困扰于自己“永远不能出名”,在她死后,他说,“我想她要是知道现在学校里在教她的作品,每一间书店大量售卖她的书,她会非常惊喜。”

但安吉拉卡特的故事并非一个女性天才因为性别身份而被埋没的悲情故事,而是一个天才女性无限构建自我的故事——童年和少年时期,她被保护欲过度的母亲以爱为名严格控制,内向、阴郁、极度不快乐;青年时代,在聪慧和智识的加持下她的自我冲破家庭藩篱,开始变得胆大妄为、活跃叛逆;及至中年,结束了第一次婚姻,再一次从家庭的束缚中脱离、甩掉身上的性别文化包袱之后,她变得越来越快乐和自信,到最后,“她的生活对她来说或多或少像手套一样服帖”,“但那是因为她将它拼凑起来,去尝试、去犯错,修修补补……”安吉拉卡特直白地将女性气质看作是一种“社会虚构”,是由文化排演出的自我的一部分,她不是第一个发现此道的人,但也许是第一个对此热情欢迎、将之视为破格的契机,无限构建自我的人。19岁时她有了第一份工作,成为一名记者。她涂着绿色的口红去了办公室,男同事对着她说‘你的这是干什么”,她回敬以“这的关你什么事”。不到50岁,她的头发已经全白,因为拒绝染发,乱蓬蓬的白发让她看起来像“阁楼上的疯女人”,又像是“被人留在了飓风中”,但她“带着刻薄的眼光和孩子般的不服从抛弃了时尚”,拒绝为不再年轻流露羞耻。无论是作品的主题还是自身的形象,安吉拉卡特最终成为了女性主义的象征,但她最希望人们不要搞混淆的是,她绝不是一个单一的两性二元论支持者,她拒绝出演悲剧,而是引用埃玛戈德曼在《女性解放的悲剧》中的睿智发言表明心迹:

女性要从自己的内心开始重生,去挣脱偏见、传统和习俗的束缚,在生活中要求各行各业平权皆公平合理,然而至关重要的权利是爱与被爱的权利。要让女性的部分解放变成完全彻底的真正解放,必须摒弃被爱以及做甜心和母亲就等于做奴隶或附庸的荒谬观点。两性关系的真义容不得征服者和被征服者,它只有一条光明大道:毫无保留地奉献自我,去发现更丰盈、更深邃、更完善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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