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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时刻的读后感大全

黑暗时刻的读后感大全

《黑暗时刻》是一本由单世联著作,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28.00,页数:116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黑暗时刻》读后感(一):读史知兴衰

向来喜欢单世联教授的作品!应当说这是国内少有的学者,国内少有的著作。本书全书综合使用回忆、著述与创作等各类材料和方法,融历史叙述、理性反思与情感体验于一体,寓细节排比于宏大叙事,是中国读者认识纳粹文化的可靠指南。

《黑暗时刻》读后感(二):走向,是为了逃离黑暗时刻!

应当说这是国内少有的学者,国内少有的著作,很喜欢单世联教授的写作手法和风格!本书全书综合使用回忆、著述与创作等各类材料和方法,融历史叙述、理性反思与情感体验于一体,寓细节排比于宏大叙事,是中国读者认识纳粹文化的可靠指南。

《黑暗时刻》读后感(三):值得一试的精神之旅!

很喜欢单老师的写作手法和风格!《黑暗时刻:希特勒、大屠杀与纳粹文化》上卷分析希特勒的个性、理念、行为与结局,通过希特勒与其身边大小人物的关系,尤其是他与德国国防军及一些知识人的扭曲关系,展现纳粹运动的社会基础与文化后果。本书全书综合使用回忆、著述与创作等各类材料和方法,融历史叙述、理性反思与情感体验于一体,寓细节排比于宏大叙事,是中国读者认识纳粹文化的可靠指南。

《黑暗时刻》读后感(四):似乎看到了抄袭段落?

这不是一篇书评,因为我并没有看完整本书,只是在查资料的时候偶然读到了第三篇“希特勒与知识精英”中“十四 1941年秋夜的海森伯”这一节。

(很惭愧,阅读的也不是正版书,网址是这个https://www.yooread.net/5/4977/256936.html 把它贴出来并不是为传播盗版而用,只是想让有书的人可以有一个对照,看网页的内容是否与正版有差)

在“1.说不清的当年事”的第八自然段里有这样一段:

但我在以前看到的张九庆所写的《阅读科学家——关于科学家传记的读书笔记》中“2-6 海森伯:二战行为与道德困境”(看网页信息似乎是有授权的,于是贴出;这应该也不算非常正式的引用)一节中看到过很类似的话:

虽然这两段讲述的都是史料性的问题,事实上的相同完全没有问题;但就字句而言,相似到了(我认为)超出独立创作下合理的程度。就时间而言,本书出版于2015年,张九庆的文章(根据网页信息)写于2004年(看网页画风也相当古早……),即使本书此段不是从张处引来,也应该有共同的来源;但在网页版电子书中,本节后有很多reference,而这里并没有。张的文章也没有reference,但他的文章似乎并没有正式出版,形式也只是比较不正式的读书笔记,不像真正的历史研究那样讲究来源的严肃性,所以我认为不必在这一点上苛求。

所以,虽然我认为(就我所阅读到的部分)本书的逻辑清楚,观点不偏倚,是值得一读的;但如果(想请有书的人对照纸质书看一下,这里是真的没有注释还是只是盗版的问题)有这个引而不注的问题,我就要对作者的严谨度抱有保留态度了。

《黑暗时刻》读后感(五):刘广伟:思考历史,思考黑暗

齐邦媛曾在《巨流河》中说:“二十世纪,是埋葬巨大悲伤的世纪。”那场史诗般的灾难,它是黎明前汹涌的浪涛,冲刷着殉国者的血、流亡者的泪,卷走了亲人与欢乐,没收了信仰和未来……唯独留给无辜人的,是一段无法抹去的悲痛记忆。“今年,是全球纪念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七十周年。之所以是“纪念”而非“庆祝”,也许是因为,即便穷尽人类全部的生活经验也很难想象,“胜利”会与“悲伤”划上等号:那是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时刻!

黎明前的黑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黑暗吞噬了黎明。上海交通大学特聘教授、著名文化研究学者单世联先生,在新书《黑暗时刻:希特勒、大屠杀与纳粹文化》(广东人民出版社)中这样解释二战的黑暗:“人类启蒙,期盼的乌托邦,随着希特勒的纳粹主义而幻灭了。德国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确实是崩溃了,但随之而来的不是马克思主义所设想的社会主义,而是希特勒的纳粹主义。”文明的乌托邦在屠杀与炮火中倒退为野蛮,进而如马丁·杰所证:“文化大厦是建筑在狗粪上的。”引导我们通向未来的文化竟成了屠杀的帮凶!难道还有比这更黑暗的时刻吗?

文化是如何帮助希特勒建立极权并引发这场灾难的呢?纳粹极权的建立主要倚傍意识形态宣传和集体组织,前者需要利用文化艺术,后者需要利用节日庆典,更多时候此二者是同时发生的。如书中所述,希特勒精于演讲,纳粹需要动员广大群众,所以纳粹的一个重大发明,是周期性地、不停顿地组织各类大规模集会以宣传纳粹主义、制造个人迷信。除了希特勒堪称艺术的演讲,音乐、绘画、电影等艺术作品也在意识形态宣传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比如,著名电影艺术家莱妮·里芬施塔尔的《意志的胜利》用艺术的手法将1934年的党代会描绘得庄严澎湃。在这里,电影的作用不仅是记录,更重要的是通过艺术形式建构起一个乌托邦、一个政治神话,以鼓动集体的无意识狂欢。作者认为,政治审美化的后果之一,是艺术的政治化;其次是全民武化;再次是身体规训;最后是对原始和野蛮的美化。

此外,节日庆典也是他们建立极权的重要手段:“任何一个参加过纽伦堡集会、被响彻云霄的‘万岁’震撼过的人,都会感到强烈的情绪气氛和身心冲击。”节日的狂欢成功地使现代性的个体联合起来,把屠刀交到他们手中,让他们挥向自己的同胞。然而,正如莫娜·奥祖夫在《革命节日》中所述,“革命的节日狂热乃是一部充满失望的历史。”“在这种情况下,节日不过是在虚假地欢庆天下太平与和衷共济。节日变成了一种伪装:其使命是掩盖凄惨的现实,其本身成为镶贴在凄惨现实上的装饰。”狂欢不可能是历史的常态,它终将归于平静;极权不可能是政权的保障,它必定走向毁灭。诚如作者所言:“纳粹德国并非极权主义国家,而是极权主义国家的一幅讽刺画。”

纳粹大屠杀标志着西方传统价值与文明规范的瓦解,因为启蒙倒退为野蛮,文明与暴政共存。但文化艺术并不天然指向恶,也不天然指向善;它像火,可以焚毁世界,也可以成就文明;它不会消失,也无法回避,关键在于使用它的人。“‘奥斯维辛之后’继续原来的诗歌是野蛮的,因为它无视大屠杀的存在。但‘奥斯维辛之后’仍然有诗歌,这是一种新的诗歌、新的语言。”因此,人类的下一个黎明并不是文明的乌托邦;面对文化艺术,我们需要更加合理的意义建构。

单世联先生说:“忘却过去就是背叛,但记住了过去就能克服过去吗?历史一再表明:人类似乎很少从过去的灾难中学得聪明一些。”文明人类需要做的,并非只是铭记这段历史,而是应该更加积极地参与它的意义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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