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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空间与后现代性经典读后感有感

身体、空间与后现代性经典读后感有感

《身体、空间与后现代性》是一本由汪民安著作,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5,页数:34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身体、空间与后现代性》读后感(一):隐蔽的枷锁:后现代主义视角下的身体与空间

汪老师近二十年前文集的再版,以身体、空间和后现代性三个主题构成。无论是身体还是空间,在后现代主义观点下,都是政治与权力斗争的载体,它们被规训、被强化、被惩罚。意识到当下社会中更为隐蔽的枷锁,是通往解放的第一步。

与硬核的哲学书写相比,汪老师的文风显得柔软和抒情,成功把晦涩的理论融入对现实生活的思考,让人得以窥见后现代思想家们思想的锋芒。

《身体、空间与后现代性》读后感(二):身体转向

这篇论文的思路很清晰,简单概括就是在哲学历史上,从柏拉图到尼采的身体与意识的对立,即是身体的转向。在柏拉图那里,从真理和伦理的角度看,高尚的灵魂与卑贱的身体被对立起来,身体是灵魂通向真理的障碍,只有身体死亡,灵魂才能自由走向真理。柏拉图的身体与灵魂的二元对立(身体受难史)在中世纪被延续,在基督教这里,身体是世俗的声色犬马,灵魂备受上帝眷顾。在笛卡尔的精神现象学中身体没有多余的地位,“我思故我在”是人的基础,有一种缸中之脑的感觉。随着历史的发展,马克思隐隐约约注意到身体,但在其哲学体系中身体只是革命和斗争的基础,并没有其自主性。

而从尼采开始身体跳出了被压制、被忽视的地位,开辟了哲学的新方向,“一切从身体出发”,“以身体为准绳”,心灵和灵魂不过是身体的一种工具,理性知识只是身体的附着物,一个小小的语词。身体作为哲学的中心,身体就是尼采的权力意志本身。结构主义和后结构主义随尼采之后也开始反击意识,罗兰巴特认为阅读是身体行为,是身体快感的享用。巴塔耶厌恶理性,将理性约等于意识,认为色情是非理性的,是身体的自然冲动,而这种冲动将人本身的动物性回归人本身。 德勒兹和福柯将身体抽象化,认为权力技术围绕着身体展开角逐。

其实,身体与意识的关系的分界线很清楚,但是在两个不同的阶段里又有不同的关系:在意识主体阶段,意识和身体从最初的伦理关系转变为意识和存在的工具关系;而在身体本体阶段,身体也从具体被抽象,从积极的活力生产变成被动的权力改造。在这篇论文当中,作者论述了身体转向的过程、表现,而我们也应该去思考产生身体转向的原因。

《身体、空间与后现代性》读后感(三):在他开始用理论套并不完全正确的解释时放弃读下去

“看完这本书,我尸体终于要变舒服了吧。”在看到前面几段时,我这样想着。

汪民安老师的语言总是非常直白通顺的,不加任何掩饰地就让我看见了他想要阐释的方向。书先是讲述了哲学的历史如何从精神知识向身体的方向演变,讲述了国家政治如何与身体牢牢结合。但我不同意性在被解放后就变得空洞的观点,因为我见过很多有内涵的性的表达且收获了很多感动,难道是因为我太childish?这样对身体的态度是不太过悲观了,只看到全社会对身体过度关心导致的坏现象,没看到政治对身体的强调带来的好结果?

汪民安老师的语言总是过于繁冗,这当然是在我不认同他的观点时。让我不禁想到“要是我写作也有这么多话要讲就好了”。有一说一,他用尼采与上帝的不对付这种二元对立的叙述,阐释了精神与身体这二者对立的瓦解,实在没什么说服力。而“美学即实用生理学,艺术是身体性”的出现也显得太过跳跃,有种为了将艺术从形而上学解放出来,才故意说了这么多的感觉。

“头发只在风中抖动,但它从不因为自己的激动而抖动,它的抖动是外力引起的,是机械物理式的抖动,而绝非化学式的抖动。头发,是我们身上的植物,也就是说,是动物身上的植物,是栽种在动物身上但又可以与之决裂的植物。”这段,用语好美,我贫瘠的语言难以赞颂它的美,我又与汪民安老师和解了。

等等,“但是,现代避孕术的发明,去除了性和死的联系纽带,避孕将性和生育分离开来,也和恐惧分离开来。这样,性就回到了性本身,它成了自律的东西,女性也就有可能享受到性固有的乐趣。性变为个体或个体之间的某种快乐特质,变得灵活多样,从理论上说也可以变得为所欲为。就此而言,避孕术导致了性的解放。”是这样吗?

《身体、空间与后现代性》读后感(四):与汪民安偶遇在永不落幕的街道:前门大街廊坊头条

出发点很简单,2018年前后,反复走在前门,新修好的廊坊头条,墙面印着汪民安《街道的面孔》,并标记着:选自《身体、空间与后现代性》。早就说要看,一过就是很多年。

前前后后,零散时间读完,竟然用了六个月。一度在专业的名词和并不了解的学界名人间游荡,但结果可想而知,各种不熟悉加记不住。

不过,汪民安的文笔比很多国内学者都要好,至少没有大长句和惨无人道的外文直译式倒装,中文语文好的就是不一样。这一点说实在,在现在的著作中很难得;具备优秀语文素养的学者实在也并不多。

2018年,走过前门,我写过一篇短游记,在此摘录:

【习惯逛前门大街。习惯到每次都走相近的路线,逛同样位置的店面。却又像第一次来。 想把新拍的照片加到之前的前门游记里,又觉得每次和每次重点都不太一样。决定『另起炉灶』,重开新篇。 前门大街刚重装开张那年,人们以为,这条商业街会一直繁荣下去。在洋品牌快销驾临、铛铛车行人穿梭之间,老字号老品牌老店面开始颓靡。鲜鱼口大栅栏人头攒动,台湾街开业,一切看起来那么的顺利,生意一天比一天红火。突然,不知道从哪一天,撤店撤柜开始,百年老街繁荣不再。年轻人提起“前门大街”就像是说起老掉牙的夹棉皮袄,要说“我今儿去逛前门”,那简直就是跌份儿丢人脱离时代。 倒还好,周边天桥慢慢变成戏剧平台,三庆有“小辫儿”坐镇热热闹闹,虽然中途也偶尔有插曲,但好在都撑过来了。 如今,前门正在走向新定位。我祝福这条老街,只要前门在,我还会继续在这儿转悠。】

最后,附《街道的面孔》一篇。 如果像荒木经惟那样,将城市比作一个身体的话,那么,街道就是城市的血管。在密密麻麻的城市建筑中,街道总能闯出一条通畅的路径来。街道似乎有某种魔力,它的延伸十分有力、充满耐性、不屈不挠,最后,它总是能够巧妙地绕开建筑物的围追堵截,将其终端伸向城市的边缘:只有城市消失于泥土和村庄的时候,街道才藏起它的踪迹。 街道,正是城市的寄生物,它寄寓在城市的腹中,但也养育和激活了城市。没有街道,就没有城市。巨大的城市机器,正是因为街道而变成了一个有机体,一个具有活力和生命的有机体。街道粗暴地对一个混乱的城市进行切割,使之成为一个个功能不同的街区,但同时,它又使整个城市衔接起来,城市中的建筑物正是因为街道而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街道就像城市的语法,绝不会斩断自身的链条。建筑物就像这个语法轨道中的单个词语,借助街道,它们具有句法上的结构关联,正是因为街道,建筑物才可以发现自己在城市中的位置。街道和建筑物相互定位,它们的位置关系,构成了城市的地图指南。城市借助街道,既展开了它的理性逻辑,也展开了它的神秘想象。同时,城市在街道上既表达它清晰的世俗生活,也表达它暧昧的时尚生活。街道还承载了城市的噪音和形象,承载了商品和消费,承载了历史和未来,承载了匆忙的商人、漫步的诗人、无聊的闲逛者,以及无家可归的流浪者,最后,它承载的是时代的气质和生活的风格。街道,是一个没有寂静黑夜的城市剧场,永不落幕。

《身体、空间与后现代性》读后感(五):后现代笔记

长期以来,我们生活在总体性的信念中。从某种程度上说,总体性内核是本质主义,在此之上搭建出结构缜密的形而上学。

后现代的哲学,是对于形而上学的不断反抗。

尼采认为人首先是一个动物性的存在,理性只是这个身体上的附着物。动物性是身体化的,是充满着压倒性的冲动的身体,是非理性的,源于权力意志,是欲望的冲动。

尼采不仅痛斥形而上学,还反对辩证法。辩证法也承认冲突、竞争、矛盾,但辩证法试图在一个更高级的层面解决这些冲突和矛盾。然而,在尼采这里,不再有一个稳定层次,永远不会有层次上的优越性,力贯注其间的生命就永远是流动的、变易的,它不听从一个遥远的目的地的召唤,也不停泊于一个外在的、非生命性的锚地。

因为尼采对于身体的发现,主体性哲学在 20 世纪 50 年代之后成为结构主义者和后结构主义者不倦的摧毁对象。结构主义者从索绪尔的语言学出发发现了主体的局限和被动,后结构主义者进一步认识到语言系统的结构构建的不可能性,重新捡起非理性的快感冲击稳固的主体性。

德勒兹将身体抽象为一种生产性的力量,其中的欲望是积极的,它孜孜不倦的生产现实;福柯将身体作为纷乱的社会组织中的一个醒目的焦点突出出来,让权力和身体成为历史的主导内容。相比于德勒兹和尼采的身体是创造性的、主动的,福柯重点研究了身体的可塑性、在权力面前的被动性,这与阿尔都塞有些相似,但在阿尔都塞那里,意识形态和主体紧密相关。

鲍德里亚抛弃了本质的概念,符号、模型、幻象在鲍德里亚那里成事物的全部,表象取代了本质,差异代替了同一性,物质代替了理念,这是后现代性对本质论的最尖锐的清理。

在语言哲学当中,主体低下了头颅;在精神分析当中,主体内部展现出差异和狂躁。罗兰·巴特说作者死了,福柯说人死了。

德里达通过延异的概念,解构了任何固定的永恒的事物,反抗中心关注边缘。

漫长的历史从此是片段式的、不可预料的、断裂的、非连续的,不再有秩序井然的、宏大的历史,只有歧路芜杂的、具体而细微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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