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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密欧与朱丽叶》读后感精选

《罗密欧与朱丽叶》读后感精选

《罗密欧与朱丽叶》是一本由【英】莎士比亚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8,页数:21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罗密欧与朱丽叶》读后感(一):老罗爱上阿丽

年轻的时候,蒙太古和卡普莱相约抢银行,不慎被警察抓住。警察跟将卡普莱单独关在一间审讯室里,“如果你揭发蒙太古,蒙太古沉默,你就会因为立功而立即获释,蒙太古因不合作而入狱十年。”警察如是对卡普莱说。 接着又把蒙太古喊出来,单独跟他说了类似的话。“如果你揭发卡普莱,卡普莱沉默,你就会因为立功而立即获释,卡普莱因不合作而入狱十年。” 十年后,卡普莱,蒙太古同一天出狱,彼此一口咬定对方出卖了自己,导致自己蹲了十年大狱,从此结下了梁子,离开监狱之后,二人再也没有了联系。 卡普莱和一位吉普赛人组建了家庭,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并且生了个女孩,唤作朱丽叶。 眼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朱丽叶的母亲忧心忡忡,“朱丽叶已经十三岁了,还在读初二,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朱丽叶都已经会走路了。” 朱丽叶的妈妈和奶妈操心朱丽叶的婚事,商议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同学会,借此物色合适的女婿人选。遂让卡普莱广发英雄帖,邀请各路豪杰参加比武招亲。 十七岁读高三的罗密欧无心准备高考,阴差阳错的收到了帖子,此时他正为刚刚结束与罗瑟琳的恋情而苦恼,在好友的撺掇下心神不定的参加了此次同学会,短暂的和朱丽叶接了两个不咸不淡的吻,说了几句话后,两人便决定第二天下午去民政局办理结婚,然而他们连彼此叫什么也不知道……

《罗密欧与朱丽叶》读后感(二):人生若只如初见

戏剧的盛行:暗示着这是一个所有人都能产生共情的作品,而结局正是一种集体潜意识的体现。

神父的宽容(tolerance):允许别人行动和判断的自由。这里充满人性关怀的劳伦斯神父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可以理解为一种内心的指引。

朱丽叶的反叛:爱情是非理性的,她的死亡有两方面的因素,一方面是因为爱,另一方面是对原生家庭的背叛,罗密欧代表着一种希望,当希望之火燃尽之时,她毅然决定赴死,这是对传统的反抗,也是对宿命的回击。

喜欢的句子:

“我唯一的爱啊,从我唯一的恨中熊熊燃起!

要是不该相识,又何必相逢”

——纵使相逢应不识 尘满面 鬓如霜

“残暴的欢愉终将以残暴收场”

只有在爱情里人才算是炽热的活着。

“姓名又算得什么呢?我们叫做玫瑰的,不叫它玫瑰,闻着它,不也一样地香?”

它是无法被定义的。

《罗密欧与朱丽叶》读后感(三):莎翁作品的性别意识与女性形象分析

通过对莎士比亚戏剧作品中女性形象的分析,后世读者可以借此窥见文艺复兴时期的妇女生活,甚或偶然一瞥莎士比亚本人的女性观。

性别意识是自我意识的重要内容之一。婴儿一出生就已经宣布了自己的生理性别,但其性别意识的形成,却来自于环境的影响。具体到女性意识,则是指女性以自我为主体的身份实现对自身价值、社会地位和生命本身的自觉认知,并且不再受困于男性中心主义视野下对自我的束缚和偏见。

当我们在谈论女性文学时,一种观念是将其定义为一切描写女性、同情女性的作品――在此理论上,作者的性别无关紧要。毕竟读者可以想见,仅以中国为例,千百年来的文学作品中实在是不乏女性形象存在,只是这些女子绝大部分即以弃妇、思妇形象被描写刻画。她们在闺房里、梳妆台前哀婉叹息,坚信“女为悦己者容”。事实上,没有人会说这些作品不是在描写女性,也几乎不会有人否认这些作者是在同情女性。但随着女性主义批评理论的发展,人们已经逐渐意识到在这些作品里,女性千百年来一直是被凝视的对象,她们失去自己的声音,成为男性笔下的客体。于是由此,第二种观念兴起,论述者主张女性文学即为女作家写作的文本。这些女作家们“浮出历史地表”,表达自我存在,证明自我意识。诚如戴锦华教授所言,

事实上,笔者深以为然,典型的女性文本即是站在女性的角度去体验女性的心理状态与情感变化,观察社会中女性遭遇的种种不平等现象,将女性还原为与男性同等地位的、具有独立人格的个体。

在文艺复兴以前是漫长的中世纪,典型的西方文学是教会文学,在这其中存在两种女性形象――也即母题。一类是以夏娃为代表的,预示着女人天生软弱、容易遭到诱惑,与罪恶、欲望联系在一起;另一类以圣母玛利亚为代表,意味着童贞与母性的结合,被视为女性的完美典范。在这其中,笔者尤其想要提及的形象是夏娃。在圣经神话中,上帝以亚当的肋骨塑造夏娃,夏娃又引诱亚当偷吃禁果。由此在叙述语境中,夏娃,抑或说女性,被塑造成男性的附属品,她缺乏独立生存的能力。同样,女性被污名化为所谓“红颜祸水”,她们是招致罪恶与痛苦的“潘多拉”――千百年来,这种例子在古今中外都是屡见不鲜的。

在父权时代,处于主体地位的男性将自己的要求强加于女性身上,因而女性只能是沉默的、失语的,处于以男性为中心的边缘地位。女性若要被社会容纳和认可,就必须按照父权对女性气质(软弱、温顺、依赖和被动性等)的意识规范,压抑、扭曲和重塑天性,自觉融入父权意识形态。这就是传统文化对女性话语权的剥夺和性格再塑造的过程。

进入14世纪,欧洲出现文艺复兴运动。文艺复兴是新兴的的资产阶级思想家打着恢复古代希腊罗马文化的旗号,在思想文化领域所进行的一场大规模的反封建、反教会的思想文化解放运动。对人的关注成为这一文学文化精神的核心。着力描写现世生活,肯定人的权利,用个性解放反对禁欲主义,用理性反对蒙昧主义,这是人文主义文学的基本题材与主题。人文主义者则利用自己的创作,通过对艺术形象的描绘,颂扬人的理性和力量、价值与尊严。个人的地位已经提高,具体到女性,则开始了女性意识的觉醒。尤其是在婚姻爱情生活方面,女性逐渐将自己追求爱情的权利从父权压制中摆脱出来,从而掌握了婚姻自主权。

莎士比亚作为文艺复兴时期文学的杰出代表作家,无论是出于迎合当时观众的兴致取向,抑或是宣扬自我所谓的对女性的鼓励和对封建制度的批判,必然在其剧作中反映出文艺复兴时期典型现象——通过对青年男女爱情历程的描写,表达对封建礼教制度的批判,宣扬人文主义精神,肯定人性与人权。同样,就在作品的间隙,一定存在女性主义研究的可行性。通过对作品中女性形象的分析,后世学者可以借此窥见文艺复兴时期的妇女生活,甚或偶然一瞥莎士比亚本人的女性观。

当朱丽叶得知自己所爱的罗密欧竟然是仇家的孩子,便开始了追问:“姓不姓蒙太古又有什么关系呢……换一个名字吧!姓名本来是没有意义的,罗密欧要是换了别的名字,他的可爱的完美也绝不会有丝毫改变”。

家庭是社会发展的产物,姓名是家族的象征,代表一种责任与规则,生活在其中的人必须适应这种角色要求。如果个体的诉求与整个家族利益或荣誉发生碰撞,那么作为家长会想方设法劝导、束缚甚至扼杀个体欲望以保存整体。在这里,世族仇恨和对爱情的追求,形成了紧张的冲突,家族与个体的矛盾充分显现出来。朱丽叶在面对强大家族力量时,宁愿放弃自己的姓氏,也不愿被家族权威压迫。她意识到如果屈服于父权,她将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不再拥有独立人格,从此沦为家族的附庸,身为人的主体性将被永远取消。相较于家族权威,个体生命的自然权利在人类诞生伊始就存在了。个人有权利爱自己所爱的人,只要不违反法律,那么个体追求幸福的权利就应当被保护。在文艺复兴时期对于人本主义的崇尚风气之下,个体权利得以彰显,人的本质不再被遮蔽。

正如周朴园之于《雷雨》的意义,在《罗密欧与朱丽叶》中,老凯普莱特成为典型的父权家长制的形象代言人,代表着千百年来的所谓封建礼教制度。面对帕里斯的求婚,老凯普莱特的态度非常笃定,不假思索地认为女儿一定会服从他的意志,父权的专横显露无遗,认为女儿服从父亲的旨意理所当然。可是朱丽叶性格中的反叛气质让她毫不犹豫地奋起反抗,丝毫不认为父母有权利勉强她喜欢一个她没有好感的人。对罗密欧的爱也让她的辩驳有了更坚实的立足点。

当罗密欧被逼无奈杀了朱丽叶的哥哥之后,一边是爱人,一边是死去的哥哥,朱丽叶冒天下之大不韪仍然选择了“仇人”罗密欧做自己的丈夫,这不仅需要承受家族的压力,更要面对内心的拷问和折磨。她身上的压力已经不再是空洞遥远的世族旧怨,而是实实在在发生在眼前的亲人与爱人之间的新仇。朱丽叶此时的决定意味着她将要背负家人的指责和世人的冷眼。然而,如果无法迈出这一步,也就回到了原来那个束缚她的牢笼中。她无疑在一步步的历练中越发明确自己所争取的不仅是爱情,也是爱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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