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网

中国人的音乐读后感摘抄

中国人的音乐读后感摘抄

《中国人的音乐》是一本由田青著作,中信出版集团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88,页数:2022-7,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中国人的音乐》读后感(一):蕴藏人文精神的中国音乐

人们对于音乐似乎早已习以为常,无论在大街上,还是商场里,随处都可以听见音乐。可你知道吗?人类除了音乐的所有艺术,都源于对大自然的模仿。言外之意,绘画、雕塑等都可以模仿,但是“音”完全是人类的发明创造。

中国音乐,自古就存在,《吕氏春秋》《诗经》等都有关于音乐的记载,乐府诗、唐诗、宋词都可以唱出来。那么,中国的音乐从古至今这么多年,它究竟有怎样的特色呢?它追求的又是什么呢?中国自古至今,有哪些独特的乐器和器乐呢?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在田青所著《中国人的音乐》这本书中。

1978年,湖北省随县出土了春秋时期的曾侯乙编钟,音色纯正优美,高音清朗,中音明澈,低音浑厚深沉,这说明中国音乐在古代已经发展到了相当高级的阶段。平日我们说起古琴,自然会想起《高山》《流水》,又因钟子期懂得俞伯牙的琴,懂他的音乐,我们知道了“知音”这个词。

由此可见,中国人的音乐,有它独特的魅力所在,它是一种文化,但它衍生出来的一切远超于文化本身。它可以从统治阶级传递到平民百姓,用以追求和谐,这也是音乐所追求的。

书中这样写道:“我们的祖国和现代社会的人不同,他们在音乐中追求的,不是发泄,不是放纵,而是平静与和谐,是心与身体的和谐,人与人的和谐,人与大自然、万物、天地的和谐。”

除了上述提到的编钟、古琴,其实我们国家还有一些独特的乐器,比如古筝、琵琶、二胡、口弦、笙管、笛、箫、埙等等,值得一提的书,《中国人的音乐》这本书中,还为我们展现了在乐器方面演奏十分突出的音乐家以及著名的乐曲。比如提到二胡,我们首先想到的就是阿炳以及他的《二泉映月》,提到古筝,我们可能想到一首充满家国情怀的《崖山哀》。

自从音乐诞生至今,不同民族也发展出不同的特色,比如蒙古族民歌、侗族民歌、朝鲜族民歌、藏族民歌等等。

在世界全球化的今天,我们中国人的音乐自然也受到了西方的影响,这也衍生出来新的特色,比如钢琴的中国化,用钢琴来演奏中国曲目《的牧童短笛》,用小提琴演奏《梁祝》,这也别有一番趣味。

总之,中国音乐自有其独特,这其中也蕴含了一种人文精神,它是中国文化的瑰宝和精粹。《中国人的音乐》,一本书带你了解中国音乐的世界。

《中国人的音乐》读后感(二):被誉为五千年美男的兰陵王,留下一曲绝世战歌,如今成为日本国宝

无论是魏晋风流,还是唐宋文人,都认为男子要有高雅洒脱的气质和英俊不凡的外貌。可见,爱美之心自古便有。

纵观五千年历史,最受世人推崇的男子共有四位,民间称其为“四大美男”,他们分别是:潘安、宋玉、卫玠、兰陵王。

四人当中,潘安、宋玉和卫玠都是白面书生的类型,手无缚鸡之力,唯独兰陵王文武双全,战功赫赫,因此备受人们喜爱,被誉为“五千年第一美男”。

兰陵王本名高肃,字长恭,是北齐文襄帝高澄的第四子。《北齐书》说他“貌柔心壮,音容兼美”、“风调开爽,器彩韶澈”。《旧唐书·音乐志》则称他“才武而面美”、“白类美妇人”。但兰陵王担心自己俊美的容貌会动摇军心,于是每逢出征,就用凶恶的面具遮住脸庞,临阵冲杀,无往而不利。

然而,“自古名将如美人,不叫人间见白头”,公元573年,年仅33岁的兰陵王因功高震主,被皇帝赐毒酒鸩杀,四年后,自毁国之柱石的北齐亡于北周之手,高氏皇族也就此湮没在历史长河中。

时光荏苒,随着这段千年旧事留存下来的,还有一首《兰陵王入阵曲》。

据《北齐书·卷十一》记载,“突厥入晋阳,长恭尽力击之。邙山之战,长恭为中军,率五百骑再入周军,遂至金墉下,被围甚急,城上人弗识,长恭免胄示之面,乃下弩手救之,于是大捷。武士共歌谣之,为兰陵王入阵曲是也。”

在《中国人的音乐》一书中,知名音乐学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专家,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名誉所长田青老师向我们讲述了有关《兰陵王入阵曲》的故事。

田青老师认为,从音乐形态上来讲,《兰陵王入阵曲》属于一种古老的盛唐乐种——燕乐。

燕乐也称宴乐,泛指当时在宫廷或贵族的宴会上所演唱、演奏的音乐,其中包括赌场、独奏、合奏,大型歌舞曲及歌舞戏、杂技等。这种音乐是大唐繁荣昌盛的象征,也是当时世界上最高水平的音乐文化,曾给朝鲜半岛、日本、东南亚诸国以深远的影响。

然而,安史之乱后,乐工星散,这些瑰丽的音乐之宝只能留存在伟大的中国诗人的记忆力。无论是白居易的《长恨歌》《琵琶行》,还是杜甫的《江南逢李龟年》,都记载了盛唐燕乐的美丽壮观,也抒发了燕乐衰败后诗人的唏嘘感慨。

燕乐在中国失传后,却意外地被日本保存起来。其中,《兰陵王入阵曲》就是在盛唐时期传入日本的,至今仍被日本艺术界和公众视为国宝,是日本国粹“能”之祖。2001年,日本申报的“能”和中国昆曲一起,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批准为第一批“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

今天,我们如果到日本旅游,还有机会看到这支《兰陵王入阵曲》,该曲为一人独舞,表演时头戴狰狞面具,身穿红袍,腰系金带,舞姿一如日本雅乐的特点,缓慢、庄重,仪式感远胜戏剧情节,所有的戏剧冲突都被弱化,音乐同样缓慢,甚至带一点儿凄凉。

在主奏乐器筚篥的带领下,唐朝广泛流行的齐鼓、羯鼓、钲、笙似乎从敦煌壁画中走了下来,让我们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除了《兰陵王入阵曲》之外,这本《中国人的音乐》还向我们讲述了多种中华传统音乐,例如古琴与《流水》、古筝与《崖山哀》、二胡与《二泉映月》、佛乐与道乐、《黄河船夫曲》与《东方红》、《走西口》与河曲民歌、“身土不二”与《我的祖国》,等等。

在这本书中,田青老师将带着我们聆听古筝、古琴、琵琶、二胡等传统乐器的“金声玉振”,走进南音、佛乐、道乐的神秘世界;领略不同地区、不同民族民歌的独特魅力;体会“长亭外,古道边”“风在吼!马在叫”“一条大河波浪宽”的时代精神。

通过这本书,我们也会明白,中国音乐究竟好在哪儿、美在哪儿?如何代表中国?如何感受各民族民歌的魅力?新音乐的力量在哪里体现?我们中国人除了西方那套理论,有没有自己欣赏音乐的逻辑?

总之,中国音乐之独特,在于其蕴含着一种人文精神,它能触及中国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因此,中国音乐是中国文化沃土中不可或缺的瑰宝和精粹。正如田青在书中所说的那样:

《诗经》中唱道:“凤凰鸣兮,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中华民族的子孙是“龙的传人”,而“龙凤呈祥”则是中国传统文化的至境,象征着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在这个梦想实现的过程中,中国人的音乐也将随着凤凰之鸣,声播世界,乐动人心,和合天下,万福同臻!

《中国人的音乐》读后感(三):“一声来耳里,万事离心中”

德国著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赫尔曼·黑塞在其代表作《荒原狼》中探讨了一个与时代,与文明,与每个人息息相关的深刻主题。

黑塞自己在1941年《荒原狼》瑞士版后记中写道,《荒原狼》“描写的并不是毁灭,恰恰相反,它描写的是治疗”。黑塞希望人们用具有永恒价值的信仰去代替时代的偶像,去坚守人性的根本价值。

在那个故事当中,黑塞用音乐(莫扎特)来代表“永恒价值的信仰”,他在小说中将莫扎特一类人称之为“不朽者”,换言之,音乐也是不朽的。

在看《荒原狼》的时候,我并没有细想黑塞为什么会用音乐来代表人类永恒价值的信仰。反倒是在看这本《中国人的音乐》之时,我突然明白了音乐的永恒价值。

一言以蔽之,音乐可以承载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广,太深,太远了。

先贤孔子早在两千多年前就说“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意思是说,人的修养开始于文学,矗立于礼,成就于乐。

中国最早的一部音乐理论著作《礼记·乐记》中也说,“知声而不知音者,禽兽是也;知音而不知乐者,众庶是也。唯君子为能知乐。”只有掌握了文明的人——君子,才懂得音乐。

在这本《中国人的音乐》中,音乐学家田青回溯了漫长中国历史中的音乐印记,从具有8000多岁高龄的贾湖骨笛,一直写到了20世纪六十年代创作的中国第一部小提琴协奏曲《梁祝》,闪烁其间的,是精妙的传统乐器,是淳朴的民歌民乐,是再出发的中国新音乐。

田青先生在书中介绍各种音乐类型和形式时,细致地讲述了其背后的故事与意义,这也是本书最值得称道的地方。在我们当下,音乐随处都可以听到,但音乐背后的故事,却往往被人所遗忘。而那些被遗忘的音乐故事里,蕴藏着的正是最宝贵,也最灿烂的中国传统音乐文化。

基于此,《中国人的音乐》其价值就不言自明了,这不单单是一堂音乐课,同时也是一堂中国传统文化课,是一堂文化保护课。

书名是“中国人的音乐”,但其实在漫长的中国传统音乐发展过程中,也不乏外来音乐的影响。中国文化兼容并包的特性也体现在传统音乐当中,比如许多传统乐器最早是由域外传来的。

本书介绍的琵琶即是一例,我们现在看到的曲项琵琶是南北朝之前从西域通过丝绸之路传到中原的。

这些外来音乐来到中原之后,经过各民族音乐家不断传承、创新和发展,逐渐与中国本土音乐融合,最后形成了我们今天的国乐。

除了琵琶的例子,书中还提到了在唐朝传入日本的《兰陵王入阵曲》,以此为代表的唐朝雅乐成为了中日千百年来文化交流互鉴的典型,值得珍惜。

但田青先生在书中还强调了一个常见的误区:有些国人认为今天只有在日本才能看到唐朝的建筑,听到唐朝的声音,甚至错误地认为尺八这种乐器只有日本才有,像敦煌壁画所绘的横抱拨弹的琵琶也只有日本才有。

对于上述误解,田青先生的回答是:我劝这些朋友到泉州、厦门、台湾这些地区走一走,看看、听听在闽南文化圈普遍流传的一个古老、美丽的乐种——南音。

泉州南音,也称南管、弦管,是流传于以泉州为中心的闽南地区、中国台湾和南洋的一个古老乐种,被称为是中国古代音乐的“活化石”。

目前大部分学者认为泉州南音与唐、宋古乐有着密切的血缘关系,是我国现存乐种中最古老且至今仍呈现活泼生机、得到闽南人普遍热爱与良好传承的传统音乐。

在南音曲目中,保留了大量的唐宋音乐遗响,至今南音的琵琶仍然像敦煌壁画里的琵琶一样,被弹奏者横抱怀中;唐朝的洞箫传到日本被称为“尺八”,有人以为在中国已经失传了,但实际上它一直在南音中呜呜而歌……

田青先生对于南音的介绍极其精彩,足以感动到心怀古乐的读者。恰如田青先生在描述自己听到泉州南音时的感触,“直到听到泉州南音,我才听到与我血液中的音乐基因相互唱和的声音。”

除了传统乐器与器乐,《中国人的音乐》还介绍了中国各民族的民歌与声乐。

当下的很多人,尤其是年轻人已经失去了对民歌的兴趣,认为那是一种过时的,土气的音乐。但田青先生在谈及民歌时,用“真”这个字来概括它。民歌最大的特质就是真,明代文人冯梦龙旧曾说过,世上“但有假诗文,无假山歌”。

古人说,“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又说“情动于中,故形于声”,民歌正是在这种天真自然的感情中产生的,这种质朴的声音最大的特点是真,而不是土。

田青先生在书中还说,从某种意义上讲,民歌就是一个民族的“名片”,一个民族的标志,一个民族完整、生动的心灵史。

民歌的这种价值越来越被现代人淡忘了,好在总会有人意识到其中的价值,并予以保护。

2006年,蒙古族长调民歌被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名录,这正是保护与传承民歌艺术的一个有力举措。

《中国人的音乐》最后一部分写到了中国的新音乐。所谓新音乐,指的是在西方音乐的影响之下发展起来的,与中国传统音乐不同的音乐。

新音乐在20世纪出现了众多值得铭记的音乐家以及经典的曲目:

李叔同创作的《送别》(原曲来自美国歌曲《梦见家和母亲》);

聂耳与田汉创作的《义勇军进行曲》;

光未然与冼星海创作的《黄河大合唱》;

贺绿汀创作的《牧童短笛》(第一首完全成熟的中国钢琴曲);

何占豪与陈钢等人联合创作的《梁祝》(中国第一部小提琴协奏曲);

乔羽与刘炽创作的《我的祖国》;

中国第一部成功的新歌剧《白毛女》;

……

田青先生在书中详细介绍了上述音乐,同时还讲述了音乐背后的故事。音乐在这一层面上和文学一样,了解了创作背景,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文字或音乐本身。

当看完《中国人的音乐》,结束了这场中国音乐的漫长回溯,我们一时间或许很难准确形容这场音乐洗礼给我们带来的感受。

恰如我在开头所说的,音乐可以承载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广,太深,太远了。

借用田青先生在本书提及的白居易的一句诗,一声来耳里,万事离心中。

这是音乐最永恒的价值之一,古今皆然。

本文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或网友转载),绿林网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未经作者许可,不可转载。
点击查看全文
相关推荐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