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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舍谈吃》读后感精选

《雅舍谈吃》读后感精选

《雅舍谈吃》是一本由梁实秋著作,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2.00元,页数:25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雅舍谈吃》读后感(一):吃与乡愁

题为《雅舍谈吃》,文字的确是配得上这个雅字,细细品来似在饮茶,读之满口生香。书分三辑,第一辑主要是回忆北平的家乡风物了。近日都在北京,有些北平风韵,现时仍能见到,如夏天饮酸梅汤。(说到这个,清华的酸梅汤真是世界第一,好想带没喝过的人来尝尝。)第二辑说是品尝四海香,实际多是回忆江浙菜肴,捎带着北平和海外风味,蛮有趣的。第三辑则题为吃中有真意,有很多针对烹调相关的史实、古籍、词汇之考据(我最喜欢看这种东西)。不过想来有的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写的文章,所援所写之内容大同小异——倒也可以理解,一个人的知识量毕竟是有穷的,信手拈来的例子可能的确没有几个。最能打动我的,果然还是第一辑。梁实秋先生原是北平人,后来寓居台湾,又旅居美国,想来已经是多年没有吃过家乡之味了。回忆北平的一菜一肴,字里行间满溢着淡淡乡愁。如今在异乡(i.e.美食的荒漠)求学的我,也只敢在回国时才敢读这书。读到写烧饼和油条(油炸鬼)时,看梁实秋先生满怀喜爱地叙写小时吃的“螺蛳转儿”烧饼夹麻花儿时那脆响,回忆到兴处,却又被现实打断:“如今我再也听不到这个声音”,言语间的寂寞,让我鼻子一酸。如果没有出国,怕也是不会有这样的感同身受。说起来也可能是我老了,人老了泪点就低…之前看《我与地坛》,也是在飞机上差点没忍住眼泪。

《雅舍谈吃》读后感(二):因为这本书开始美食写作

阅读这本书之前,我偶尔在公众号中断断续续地写些吃喝的事。 有感现内容呈现形式丰富无比,少有人去阅读单纯的文字。友人也多次劝我我加些图片,亦或音乐,更有甚者拿着录制设备准备为我我拍摄视频。我自知不是个上镜的人,夹杂着口音的普通话更是上不了台面。犹记得学生时代多次面试主持人未果,关于出境这事早已烙下阴影。

两天的时间读完《雅舍谈吃》,字里行间流露的温情将我带回到旧时光景。在深夜写下这篇读后感,也借先生书中章节目录为公众号分门别类。

全书分为三辑:味是故乡浓,品尝四海鲜,吃中有真意。

味是故乡浓

味是故乡浓讲的是梁先生在北平生活的时光,其中不乏童年时期的美食。文中提到的饺子,豆汁,炸丸子,栗子等平常食物蕴含着浓浓的思乡之情。 我虽也在北京生活过半年,碍于工作繁忙,没太多时间出去打牙祭。当时也未得知有此书,要不无论如何也该出门一一品尝。期间,只是在同事的推荐下去过聚宝源一试铜锅火锅,派对到9点多,才得两座位,至今对其麻酱念念不忘。 至于对于油条馅饼只觉的确比南方的做的好吃些,每日早餐必点一份。

品尝四海鲜

说来现代人比梁先生幸福太多, 入口的鲜美之物何止四海,像是厄瓜多尔白虾, 新西兰贻贝,挪威三文鱼都成家常菜式。 古时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而现代吃货的肚里,能包容下整个世界。只是我们没先生的文笔,纯粹饱口腹之欲而已。

自己真正的当了一回饕客算是某年路过苏州,听闻松鹤楼的松鼠桂鱼乃一绝。独自一人前往,一条1斤有余的桂鱼裹着面粉和番茄酱,下肚之后,扶墙出。想来都是聚餐上的大菜,像我这样独一份,不点别的吃完少见。

吃中有真意

我认为这一章节为本书最妙,先生不拘于菜品食材,而是讨论关于厨房的趣事,讨论请客吃饭, 分析美食书籍,也写啤酒和麦当劳,相比于袁才子的《随园食单》根据食材不同罗列各种烹调手法,更为接地气。 文中对吃狗肉的讨论放在今天也不过时。

《雅舍谈吃》读后感(三):封闭在单位已快一个月了

昨天看到一句话,“有书真富贵,无事小神仙”。特殊境遇下准备了这个书,读完颇为感慨,感动。

本书对北方食客很友好,基本没有南方的那些听不懂的食材(除了笋)。除了最后关于喝酒的都看完了,摘抄一些。

除了吃,作者也提到了尊重劳动人民的思想,其他政治思想也与我无异。用此书一窥百年前上流吃到的种种盛宴,何不感慨?

1.这时候主妇踱了进来,红头涨脸,额角上还有几颗没揩干净的汗珠,客人举起空杯向她表示慰劳之意,她坐下胡乱吃一些残羹冷炙。

2.妇主中馈,所以要请客必须先归而谋诸妇。这一谋,有分教,非十天半月不能获致结论,因为问题牵涉太广,不能一言而决。 首先要考虑的是请什么人。主客当然早已内定,陪客的甄选大费酌量。眼睛生在眉毛上边的宦场中人,吃不饱饿不死的教书匠,一身铜臭的大腹贾,小头锐面的浮华少年……若是聚在一个桌上吃饭,便有些像是鸡兔同笼,非常勉强。把素未谋面的人拘在一起,要他们有说有笑,同时食物都能顺利地从咽门下去,也未免强人所难。主人从中调处,殷勤了这一位,怠慢了那一位,想找一些大家都有兴趣的话题亦非易事。

3.人有富贵贫贱之别,食当然有精粗之分。大抵古时贫富的差距不若后世之甚。所谓鼎食之家,大概也不过是五鼎食。日食万钱,犹云无下箸处,是后来的事。我看元朝忽思慧撰《饮膳正要》,可以说是帝王之家的食谱,其中所列水陆珍馐种类不少,以云烹调仍甚简陋。晚近之世,奢靡成风,饮食一道乃得精进。扬州素称胜地,富商云集,其烹调之术独步一时,苏、杭、川,实皆不出其范畴。黄河河工乃著名之肥缺,饮宴之精自其余事,故汴、洛、鲁,成一体系。闽粤通商口岸,市面繁华,所制馔食又是一番景象。至于近日报纸喧腾的“满汉全席”,那是低级趣味荒唐的噱头。以我所认识的人而论,我不知道当年有谁见过这样的世面。北平北海的仿膳,据说掌灶的是御膳房出身,能做一百道菜的全席,我很惭愧不曾躬逢其盛,只吃过称羼有栗子面的小窝头,看他所做普通菜肴的手艺,那满汉全席不吃也罢。

4.犬为六畜之一,不但可供食用,祭祖也用得着它。《饮膳正要》对犬肉做如是之说明:“犬肉味咸温,无毒,安五脏,补绝伤,益阳道,补血脉,厚肠胃,实下焦,填精髓。”作用如是之广大!西人以食狗肉为野蛮,适见其少见多怪,国人随声附和,则数典忘祖矣。我未曾尝过狗肉,亦不想试之,唯谓为野蛮,则不敢赞一词。

5.贫不足耻。贫乃士之常,何况劳苦大众?不过打肿脸充胖子是人之常情,谁也不愿在人前暴露自己的贫穷。贫贱骄人乃是反常的激愤表示,不是常情。原宪穷,他承认穷,不承认病。其实就整个社会而言,贫是病。我知道有一人家,主人是小公务员,食者众多,每餐吃窝头,于套间进食,严扃其门户,不使人知。一日,忘记锁门,有熟客来排闼直入,发现全家每人捧着一座金字塔,主客大窘,几至无地自容。这个人家的子弟,个个发愤图强,皆能卓然自立,很快地就脱了窝头的户籍。 北方每到严冬,就有好心的人士发起窝窝头会,是赈济穷人的慈善组织。仁者用心,有足多者。但是嗟来之食,人所难堪。如果窝窝头会能够改个名称,别在穷人面前提起窝头,岂不更妙?

6.我有一次看一家“东洋御料理”的厨师准备一盘龙虾。从水柜中捞起一只懒洋洋的龙虾,并不“生猛”,略加拂拭之后,咔嚓一下把虾头切下来了,然后剥身上的皮,把肉切成一片片,再把虾头虾尾拼放在盘子里,虾头上的须子仍在舞动。这是东洋御料理。他们“切腹”都干得出来,切一条活龙虾算得什么! 日本人爱吃生鱼,我觉得吃在嘴里,软趴趴的,黏糊糊的,烂糟糟的,不是滋味。我们有时也吃生鱼。西湖楼外楼就有“鱼生”一道菜,取活鱼,切薄片,平铺在盘子上,浇上少许酱油、麻油、料酒,嗜之者觉得其味无穷。云南馆子的过桥米线,少不了一盘生鱼片,广东茶楼的鱼生粥,都是把生鱼片烫熟了吃。君子远庖厨,闻其声不忍食其肉!今所谓“炸活鱼”,乃于吃鱼肉之外还要欣赏其死亡喘息的痛苦表情,诚不知其是何居心。禁之固宜。不过要说这是北平秘方,如果属实,也是最近几十年的新发明。从前的北平人没有这样残忍。

7.有人戏言,吃了狗肉之后,见了电线杆子就想翘起腿来。这当然不足信,不过狗有改不了的一种习惯,想起来令人恶心。经过训练的和经常喂得饱饱的那种狗,大概不至于有那种饥不择食的恶习。普通的狗就难说。记得抗战初年,我有一段时间赁居重庆上清寺一个土丘上的一间房屋,屋门外是一间堂屋,房东三餐都在堂屋举行,八仙桌子挤满了人,大大小小祖孙三代,桌下还有一条不大不小的癞皮狗,名叫“汪子”,大概是它爱汪汪叫的缘故。房东一家吃东西很洒脱,嚼不碎的骨头之类,全都随口喷吐,汪子忙得不可开交。几乎没有例外,小孩子一面吃一面就在洋灰地面上遗矢,汪子会把东一摊西一摊像“熘黄菜”似的东西吃得一干二净!主人无须打扫,狗已代劳。像这样的狗,其肉岂足食乎?人称狗肉为香肉,不知香从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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