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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社会学概论》读后感100字

《历史社会学概论》读后感100字

《历史社会学概论》是一本由[美] 理查德·拉赫曼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页数:15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历史社会学概论》读后感(一):更像是关于历史社会学“大问题”的随笔而不是概论

薄薄一册,却不是一本好读的书,作者想以资本主义兴起、革命、帝国治理等学科核心问题的研究作为切入点,介绍历史社会学方法论和研究范式,但对相关问题诸家研究成果的评述湮没了基本理论,让整体框架反而模糊不清,陷入了对具体研究成果的繁琐讨论中,且一些历史案例的导引往往离中国读者过于“遥远”,比如北非三国的女权状况、智利的近代经济发展、拉美独立后的政治走向、美国福利制度的百年变迁等等,严格说来,历史社会学尚不够“历史”,其研究对象基本集中在18世纪后半段以后(特别是近150年),于是这一学科的关怀与社会学相比,距离并不如作者所认为的那么大。本书翻译质量也是差强人意,遣词用语往往有舍熟用生之处,对一些已有中译本的引书,译者未按中译本书名和著者名翻译。总之,这不是一本理想的入门书(离“一本在手,入门无忧”的效果差太远),可能先读一些其他的(不这么“前沿的”)历史社会学书籍作为铺垫要好一些。

《历史社会学概论》读后感(二):一个非常简略的笔记

导论:

早期社会学的诞生即与历史息息相关,具有历史性。历史社会学即为学科分野后二者重新看待、影响并借鉴后(社会学向历史学)诞生的产物。 历史社会学的核心问题(也是尴尬的问题):社会变革。 西方传统“社会学”-后殖民社会学:历史社会学以何身份,又是否能有所普遍性。

历史:坚持将时间和地点作为区分的基本原则-(来源于档案资料的)国家政治的史学传统 社会学:围绕理论问题开展研究工作-共性高于个性,结构性研究 但并不代表二者具有“本质主义”的分野。每一位历史学家和历史社会学家都致力于阐述社会行动者如何收到他们自身此前以及前任所作所为的限制。 历史性正是(历史)社会学本质。

历史社会学的主要内容: 第一,认出重要时刻。 第二,解释发生原因。(为何在此时此地?) 第三,揭示后续影响。

历史社会学家如何检视证明材料、利用案例研究和跨国、跨时比较,进行论证并争论。

韦伯:明确的时间点,新教理论——忽视具体历史,过于简化,自我与韦伯学家的修正——现代性理论——不那么历史性的韦伯主义者 马克思:兴趣在于论证资本家财产不合法——故在转型时间的定位过于模糊,也未回答根本问题:为什么欧洲的资本主义最终萌芽步入“现代”——马克思主义者回归历史地试图回答,但未一致——安德森与布伦纳结论不一,但同样具有建设性的马克思路径进步——及其相关问题(作者拉赫曼:精英阶层) 虽然在如何诞生资本主义的问题上争论不休,但这种争论有助于帮助评判学者对资本主义发展和组织形式上的论断

明确事件顺序: 经济学理论(顺序无关紧要)——沃勒斯坦与其(世界)社会体系理论——蔡特林智利研究的补充——其他

我们如何研究如此划时代的历史时刻(与其中的人类能动性)?

如要历史社会学的阐释此问题,需以下三步: 第一,明确发生的时刻; 第二,为何此刻?——与此前此类行动的区别。 第三,有何意义?——如何改变了社会关系与政治生活。 (相关研究诞生之沿革)

革命的概念问题(虽然小异,但多大同): 社会革命:社会结构和阶级变动同时发生、政治转型与社会转型同时出现——政治革命:改变政权结构而非社会结构——反叛:下层阶级反叛,未必带来结构变革

革命的阶段问题: 斯考切波:旧政权丧失权威——公开表达不满而不受惩罚——旧政权失败 贝克尔与戈德斯:着眼于“瓦解-稳定-(瓦解)”对抗的时间

革命的起因: 不只在于悲惨的境遇本身,也(更)在于是什么削弱了旧政权。 斯考切波:经济因素与军事因素;戈德斯通:人口快速增长、精英阶层竞争加剧(危);蒂利:革命形势

革命缘何成功?为何失败? 在斯考切波与蒂利模型外,古尔德温模型:取决于国家政权内在结构、实力、与精英阶层联系;佩奇和勒费布尔的补充

社会运动问题: 前沿与薄弱之处在于:为什么社会运动实现的是这些愿望而非同时提出的其他愿望? 社会运动出现原因:反应论——抗议者身份问题——(反再现注意)——弗朗佐西:工会与罢工浪潮(此种分析方法需要大规模历史比较分析)——古尔德对1848、1871巴黎运动考察:社会结构与对手立场的历史性变化

革命与社会运动如何改变历史? 马尔科夫《封建主义的废止》: 1、社会运动建立在民众不幸与不满上,但革命者擅长于发现统治势力的弱点并加之引导; 2、旧政权的反叛者和拥戴者都可以从不同形式中发现机会,得到了解或是误解; 3、革命的目标和成就能够在实践的进展过程中有所改变。

帝国——革命的“对立面”。

帝国是一种社会政治结构,其中的中央政权当局……对从属的社会、民族或区域的政治(以及实际上的社会政治)进程施加、行使不平等的影响与权力

帝国如何诞生? 艾森施塔特:自由流动资源——殖民地的征服:殖民与帝国认同 帝国的庞大体制? 迈克尔·曼:政治经济文化意识形态四形式 帝国对殖民地影响? 马奥尼:殖民地前制度、殖民主义性质、殖民地发展之关联研究; 斯坦梅茨:帝国在殖民地的意识形态权力; 对于后殖民之回答:虽未从殖民地出发,但却为这种角度提供了条件论述之基础 帝国之历程? 朱利安·郭:帝国获得霸权前制度对其帝国后时代有何影响——帝国动力的关注; 卡伦·巴基:帝国解体原因与遗留之影响。

历史社会学如何研究战争、朝代更替、大选及此类事件并形成了什么资料?

历史社会学在研究此方面上最大的问题在于,如何在国家政权能力与义务之间的历史性变化和横向比较间找到原因。

国家政权的形成? 佩里·安德森:阶级(第二章); 查尔斯·蒂利:控制国家的精英阶层;国家政权与资本主义发展之关系-资本、高压统治与信任网络(与不能解释之缺憾) 玛格丽特·萨默斯:公民权利之起源与资本主义/国家发展间因果-社群特性与阶级作用

福利 国家政权之建立与能力之增长来自于多个精英与非精英阶层为了不同目标而集合到了国家制度内。 迈克尔·曼:有必要找到每组行动者调配其权力的制度所在。 曼的考察社会福利的四步骤: 1、确定提出社会福利要求的群体; 2、详细说明被要求者如何反应; 3、审视社会项目监理如何影响国家政权动员各种权利形式实现其他领域目标的能力; 4、审视社会项目如何影响社会群体进行动员的后续能力。 艾斯平-安德森对社会福利政策差异进行的因果阐述:即便范围改变,但形式基本不变。将福利国家视为一个整体。 其他研究案例。

主流社会学对不平等的研究集中于个体情况上,但个体情况的研究无法回答将个体纳入其中的等级阶序秩序的形成问题。

蒂利:不平等形成与维持的四种机制(很少去主动制造不平等)-精英阶层的剥削、非精英的机会累积、竞争效仿与最终适应 安东尼·马克思:民族(种族)国家的形成与种族关系

美国不平等的案例分析

如何从历史角度研究不平等? 首先确定时刻,再推前分析。 不平等不只是金钱与威望,预期寿命、自由人权和获得尊重与物质财富具有同样重要。 历史社会学家需要克服资料方面的根本难题。

克服难题的案例一:不同社会制度中不平等的动态情况——农民不平等。特奥多·沙宁与丽贝卡·琼·艾米的案例研究。专注于案例的历史特性。 案例二:精英阶层内的不平等,劳伦斯·斯通与诺伯特·伊莱亚斯。 案例三:中产阶级研究。尤其关注于东欧剧变后前社会主义精英们的转变之案例分析。伊万·塞勒尼即其合作者。

历史与社会学研究者未能很好揭示出家庭身份如何影响社会行动者的忠诚度、利益与预测。

历史人口学家:夫妻结婚与生育问题。 劳伦斯·斯通:单一国家几个世纪中家庭结构变化与不同阶层之改变 沃利·塞科姆: 一个家庭内部的瞬时变化。不断努力实现生育能力最大化、主干家庭向核心家庭的改变均来自于雇佣劳动的出现——雇佣劳动可以让家庭的年轻劳动力可以与长辈与地主谈判并脱离庄园。 节育相关研究:精英阶级向工薪阶级的示范;工薪阶级收入预期的因普及教育而降低——家庭成为政治行动者。 朱莉亚·亚当斯:精英家庭如何保护并强化自身利益及其对国家之影响。补充研究了父母子女的代际关系、内部关系及其影响。 穆尼拉·莎拉德:后殖民时期前殖民地的女权政策研究,以三个近似而政策完全不同的国家:突尼斯、阿尔及利亚与摩洛哥为例。 艾斯平-安德森:核心家庭与国家计划之间因果关系之作用与流变影响。社会福利作用。(被指责忽视的)性别与社会福利之关系。 其他案例研究。

历史社会学面对的文化转向。 (美国)历史社会学的三次浪潮: 一、早期社会学奠基人:现代性问题——失之扭曲历史 二、斯考切波与蒂利等:将科学严谨性引入历史社会学——对文化忽视 三、文化转向:亚当斯、奥尔洛夫等

第三次浪潮的巴赫金影响:《拉伯雷和他的世界》。伊莱亚斯:礼仪问题。 约翰·迈耶:世界文化构想。 帕斯卡尔·卡萨诺尔:作家与作品在一个全球社会(文学批评)体制下如何被解读。 兰德尔·柯林斯:哲学创新的根源。亲密团体的对话、与其他学科的接触。

虚构历史的批判:游戏、历史社会学家的必要技能——沃勒斯坦和蔡特林的分析——利用虚构历史去完善或挑战伟人史观的研究及其批判——巴林顿·穆尔为虚构历史研究重要建议:如何确定可行的替代性政治途径并建构论点-重要的是找出哪些因素使得同时代人对于其他不同道路的忽视或不愿采纳

未来预测即一种前瞻性的虚构历史。全球变暖、工作岗位减少与不平等加剧三种根本性转变的讨论。

无论是进行历史性还是前瞻性的历史社会学研究,其根本着眼点在于有效行动出现的时间与地点。它们往往与现有的权利所在相距甚远,处于那一时刻主要事件的核心动力之外。(一种因果/相关关系为核心关系的研究) 历史社会学并不研究某一特定主题,事实上,它是社会学研究的一种方法,将“变革”视为该学科的核心议题。

《历史社会学概论》读后感(三):理查德·拉赫曼:《什么是历史社会学》读书摘记

第一章 开篇

“为了对历史变迁加以阐释,社会学应运而生。”【3】(Sociology was created to explain historical change. p.1.)拉赫曼指出,“社会学之所以在创立之初便具有历史性,与创立者们所提出的问题直接相关。”【3】(Sociology at its beginning was historical because of the questions its founders asked. p.1.)关注历史变革,理解当代世界的起源及当前转型的范围和结果【6】历史社会学的阐释要做到:区分无关紧要的人类日常活动和改变社会结构的罕见时刻;解释具有变革性的事件在特定时间和地点发生而并未发生在别时他处的原因;揭示一个事件如何引发其后事件【12】(first, to distinguish inconsequential everyday human actions from the rare moments when people transformed social structure; second, to explain why transformative events occur at particular times and places and not elsewhere; third, to show how events make possible later events. p.10.)“案例/叙事研究法”【12】希望说明的总体观点:“我们只有通过时间序列去理解人类如何创造并改变他们所在的世界,同时找出其原因、明确其影响。我们需要首先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换言之,我们需要研究历史、确定因果关系。所有有效的理论主张都应以审慎构想为基础;时间序列如何形成、如何发挥作用。”【14】(The general point that I want to draw from these examples here is that we can understand how humans make and change their world, and identify cause and effect, only in temporal sequence. We need to know what happened first - in other words, we need to study history, to determine causality. All valid theoretical claims must be grounded in a careful conception of how temporal sequences are formed and how they matter. pp.12-3.)

第四章 帝国

诸帝国的定义都认同:“帝国与非帝国政体的区别在于他们对其核心政体之外的领土和民族行使权力,核心政体努力维持或扩大并深化对其边缘地区的统治,而边缘地区努力弱化或终结核心政体对其的统治,帝国的根本动力便来自于这二者之间的相互作用。帝国的动力具有时间性,亦即想要理解帝权与从属领土,必须将它们看作以往的占领、合并和抵抗系列事件的不断变化的产物。”【55】(Those definitions all agree that empires differ from non-imperial polities in that they exert power over territories and peoples beyond their core polity, and that the essential dynamic of an empire is produced by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the core's efforts to sustain or expand and deepen its rule over peripheries and the peripheries' efforts to weaken or end the core's rule over them. The imperial dynamic is a temporal dynamic, which means that both imperiums and subordinate territories can be understood only as changing products of past sequences of conquest, incorporation, and resistance. p.56.)艾森斯塔德《帝国的政治体系》未能将帝国看作动态、偶然的社会体系【55】(A failure to see empires as dynamic and contingent social systems mars S. N. Eisenstadt's The Political Systems of Empires, a massive comparative study of ancient empires whose publication in 1963 helped revive interest in comparative historical sociology. p.56.)他发现所有帝国的皇权都以来自由资源的形成,“他几乎没有注意到帝国如何剥削所征服的领土,也并未阐述属地民众有时反抗的方式和原因。其结果是艾森斯塔特的历史研究并无时间性:他所研究的帝国很少受到它们过往历史的限制,他将帝国的兴盛和衰败作为特定事件的结果。”【55-6】(He pays little attention to how impires went about exploiting conquered territories and offers no explanation at all for how and why subject peoples sometimes rebelled. As a result, Eisenstadt's historical study is timeless: the empires he studies seem little constrained by their past histories, and their rise and decline are presented as consequences of ad hoc events. p.57.)历史社会学家如何理解帝国主义和非正式的控制方式对统治者及被统治者的影响?一种途径是审视殖民主义如何塑造国家认同【56】沃勒斯坦,国家认同与国家边界一致,二者都由帝国主义列强间的冲突决定,后又取决于独立运动的成功或局限程度【57】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把语言和印刷文化作为帝国征服及文化统治与民族抵抗运动兴起的因果关键,文化的作用主要体现在民族主义情绪上,而这些情绪也有自身的因果力量,暗示一旦形成国家认同,文化的影响便会削弱【57】帝国主义也影响殖民地内部的社会关系、种族认同与族裔分歧。布尔迪厄的阿尔及利亚研究,【57】库马尔,当代英国国家认同感反映了该国的帝国历史。史密斯阐述二战大型正式帝国终结后一段历史时期内主要强国为何发动战争以维护或加强对前殖民地或间接统治地区的控制【58】拉赫曼指出,“帝国与其他庞大、复杂的社会体制一样,仅仅将其作为一种文化(或经济或军事)形态无法领会其含义。变革往往出现在一个领域、再影响到第三个领域。因此,一心关注文化(或任何其他领域),便会错失变革动力分析中的关键步骤。”【59】[Empires, like any other large-scale and complex social systems, cannot be comprehended if analyzed just as a cultural (or economic or military) formation. Often change begins in one realm and then affects another, which in tum impacts a third. Thus, a single-minded focus on culture (or any other realm) can lose key steps in the dynamics of change. p.60.] 引出迈克尔·曼的研究。揭示帝国如何影响殖民地和独立后经济发展方面最系统性的研究是詹姆斯·马尼奥的西班牙拉丁美洲殖民地之间的比较及其与英国和葡萄牙的美洲殖民地之间的对比。【62】乔治·斯坦梅茨对德国殖民主义的研究【64】查卡拉巴提的问题:普世理论还是欧洲中心?“我们需要保持谨慎态度,不要因为查卡拉巴提以及他人对欧洲中心论的合理批评而不进行对比分析。包括艾森斯塔德(试图成为普世理论而不是欧洲中心理论,原因在于其研究大量依据古代帝国和中国情况进行,而不是现代欧洲帝国)在内众人为普世理论所做的努力中忽视了帝国之间的差异。无法帮助我们进一步理解每个帝国特定的历史动力。而在另一方面,曼理论的普世作用仅仅体现在他所认为的所有社会都取决于同样四种权力形式的相互作用这一观点之中,通过揭示每种权力持有者的结合以及结构关系如何随时空转换而发生变化,他的理论抵消了其他形式的普世主义理论。这为详细说明共性的范围、为有针对性地阐述每个帝国、国家政权、阶级、殖民地或抵抗运动的特殊情况打下了基础。” 批评查卡拉巴提的研究不成体系,并未在真正意义上为阐述历史变革或社会差异提供依据【66-7】(We need to be careful not to allow the valid criticisms Chakrabarty and others offer of Eurocentrism to dissuade us from engaging in comparative analysis. Efforts at universalism, like Eisenstadt's (which manages to be universalistic without being Eurocentric, since it is based largely on ancient empires and China, not the modern European empires), that are inattentive to differences among empires do not further our understanding of the particular historical dynamics of each empire. On the other hand, Mann's theory, which is universalistic only in the sense that he agues that all societies are shaped by the interplay of the same four types of power, counteracts other types of universalism by showing how the mix of, and structural relations among, holders of each type of power vary across time and place. That provides the basis for specifying the range of commonalities, and for constructing explanations that fit the unique conditions of each empire, state, class, colony, or resistance movement. p.68.)以朱利安·郭和卡伦·巴基的研究做结。

第五章 国家

帝国到民族国家的转型。本章关注:国家的形成,不同社会福利制度的出现与巩固,从而找出最有效的图景阐述历史性因果关系【71】

1. 国家的形成。佩里·安德森的研究,阶级行动者是国家形成与向资本主义转化之间的因果联系;但缺陷在于未能阐述相似的绝对主义国家和阶级冲突带来的资产阶级革命,为何英国比法国早发生150年,也未能解释后革命政权间的区别以及两个国家资本主义发展维度和速度的不同。【71】蒂利,控制国家的精英阶层这一行动者是关键。不足在于未阐述资本主义或市场经济在欧洲一些地区早于其他地区发展的原因,也并未充分阐述国家如何推动资本主义发展【72】未能将国家形成的过程或国家政权形成过程中的相互关系以及民众抗议所激起的反抗与公民权利或社会福利的发展联系起来。【74-5】引出玛格丽特·萨默斯的研究,虽研究单一国家,但为阐述国家间社会福利制度的区别提供了模板。【75】

2. 社会福利。不能仅仅把国家看作由精英阶层统一带领的黏性组织,“国家政权之所以建立、其能力之所以增长,原因在于多个精英阶层(以及非精英阶层)出于不同目的的集合到了国家制度之内。”同时,国家增强基础性权力,中央政府的制度能力渗透扩散于领图纸中并贯彻政策,社会各方也增强了控制国家政权的能力。“我们不能仅仅追踪国家对公民社会的控制能力情况,我们需要追溯政治权力和矛盾冲突如何从公民社会进入国家政权的多个制度之中并对其加以了解。”【77】[Yet it is a mistake to talk about the state as a coherent organization headed by a unified elite. States are created, and rheir capacities increase, because multiple elites (as well as non-elites) come together within state institutions for a variety of motives (Lachmann 2010, pp. 62-6 and passim). At the same time as states "increase their infrastructural power ... the institutional capacity of a central state ... to penetrate its territories and logistically implement decisions," so too do "civil society parties" gain in their capacity "to control the state" (Mann 1993, p. 59). We can't just track the state's ability to control civil society; we need to trace the ways in which political power and conflicts move from civil society into, and become about, the multiple institutions of the state. p.79.] 特别点出曼的研究。“社会福利并不仅仅是精英阶层对大众诉求爆发的回应。事实上,社会项目通过复杂的相互作用建立起来,反映的是不同权力持有者由历史形成的利益和能力。”【78】

拉赫曼指出,“国家并不是单一的组织,也不存在单一的国家精英阶层。借助对国家最出色的历史社会学分析,我们能够发现国家与公民社会之间的界限如何随时间而移动,群体如何找寻共性与个性、审视和重新审视他们的利益与同盟。所有这一切都是偶然的,而偶然性存在于跨国比较以及单一国家研究(例如萨默斯所做的研究)之中。历史社会学家的目的,不仅仅在于追溯最终形成新社会政策(或这些政策的废止、削减)、公民权利、战争或宣告独立等的系列事件,还在于审视整个社会地景,其间的行动者同时处于国家之内与之外,其间的两国边界复杂且不断变动。”【83】(States are not unitary organizations; nor is there a single stare elite. The best historical sociology of the state allows us to see how the boundaries between state and civil society shift over rime and how groups both find unity and identity and conceive and reconceive their interests and allies. All of this is contingent, and contingency can be seen in cross-country comparisons as well as in single-country studies (such as that by Somers). The goal for historical sociologists is not just to trace chains that culminate in new social policies (or the repeal or retrenchment of such policies), citizenship rights, or wars and declarations of independence, but to see the entire social landscape in which actors are simultaneously within and outside of the state and in which the borders between the two are complex and shifting. p.85.)注意这里拉赫曼还是采纳了社会-国家的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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