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网

《一天上午的回忆-驳圣伯夫》读后感锦集

《一天上午的回忆-驳圣伯夫》读后感锦集

《一天上午的回忆-驳圣伯夫》是一本由马塞尔·普鲁斯特著作,北京燕山出版社出版的283图书,本书定价:20.00元,页数:2006-1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一天上午的回忆-驳圣伯夫》读后感(一):关于Hubert Robert

Hubert Robert这个名字一定有个秘密。

要不然单说他不说别人呢。

大家把Hubert Robert放到google翻译里面,点法语发音听一听——

有点像壶里的水沸腾了,向外一扑一扑的。

小心眼的普鲁斯特,甚至不放过一个好笑的名字!

我还没有去对照过《似水年华》,不过这里,缺一点点考证就难译得妥贴。

译者大人们,我都被你们变成怪人了……

《一天上午的回忆-驳圣伯夫》读后感(二):关于译者大人们2

不举例似乎说明不了问题:

手淫开始的时候,沈译:滚开,小太阳!让我干好事。

王译:我的孩子,快给我躲开,让我好好坐一坐。

然后,丁香花阻挡窗帘完全拉上。这里面肯定有匆忙和懊恼的意思。但是王译:……但是那枝丁香不许把窗口全部遮住。好像丁香活了,丁香调皮着呢。沈译里面事实就是没拉上就没拉上吧,转头干好事去了,马上进入高潮。下面这个是很好的例子:

王译:乳白色的光柱从地上涌起。以为是阳光,也不想想为什么后面要用喷泉打比方。

沈译:一股乳白色的液体高高抛射,断断续续喷出……圣克卢喷泉倒霉了,小心眼的普鲁斯特肯定早就发现和嘲笑过了。

下面,怎么人物画也会有喷泉并且变成了花瓣呢?我猜我猜我猜猜猜——

《一天上午的回忆-驳圣伯夫》读后感(三):截然不同的译文——单说序言中的一段

在王道乾的译本里,序言中有一段这样的话:

对火车时刻表上的站名,艺术家也喜欢借以想象。一个木叶飘落、寒气袭人的秋夜里,一本平庸的书,对有艺术修养的人也充满着他从未听到过的一些人名姓氏,对他可能有一种哲学名著也无法比拟的价值,这可能让有趣味修养的人士说:一个有才能的人竟然也会有这种愚蠢的兴趣。

但是在沈志明的译本里,同样一段话,完全是另一种翻译:

艺术家喜欢对着火车时刻表遐想,想像某个秋夜他下车时,树木已经落叶,在凛冽的空气中散发出枯枝败叶的气味;他也喜欢捧着一本全是人名的书遐想,这些姓氏,他儿时很熟悉,但后来一直没有听说,这样的书对风雅人士而言,平淡无奇,但对他来说,如同上述火车站名,其价值则是高雅的哲学著作不可同日而语的,而风雅人士会说该艺术家虽有才气却趣味恶俗。

两个译本,行文的简繁不同,重要的是,标点都不一样,意思也截然相反。“木叶飘落、寒气袭人”,究竟说的是哪一件事?

《一天上午的回忆-驳圣伯夫》读后感(四):燕山版好像没经编校,可惜了的这本书

没有哪个磨难是只摧残人而不成就人的。病榻也可以是伟大的缪斯或情人,她为日夜相伴而回赠于普鲁斯特的,是在现实及其心灵故园间自由往返的能力。

普鲁斯特谙熟这样的游戏:通过碰触物体解开封印,释放和复活亡灵一般禁锢其中的往昔。如此,在此刻之外有另一种时刻,活着之外还有别样的生活。

普鲁斯特独占这一切,端在《一天上午的回忆》。而《追忆似水年华》见证到魔法的纯熟,从容和优裕。

普鲁斯特让我们患上和他一样不可救药的思乡愁、怀旧病:浸过茶的烤面包散发天竺葵和橘树的香气,通往童年永远明媚的清晨;发亮的不平的铺路方石,指示在威尼斯的某天,河上轻舟曾穿越了婆娑的阴影;一种卧姿召唤来过去的房间,有潋滟池塘相伴的古堡,出游和登山……

是的,让人感到活着,除了呼吸,还有回忆;回忆是超现实的时刻,真实从来而永远蕴藏其间。

普鲁斯特不是似水年华之流上,载沉载浮的悠闲舟子,他是平常的一天上午,把自己和舟子同时入画的画师,绘出了一瞬即永恒的精神史。

《一天上午的回忆-驳圣伯夫》读后感(五):译者大人们3

google此公——Hubert Robert,肖像画好少,风景画居多,后者又以古迹废墟居多,而古迹废墟往往有个醒目的拱门、穹隆,与直线、方块配合,也就是说此公嗜好抛物线。其实这个解读是错的,但是反衬出人物画很可能不是实指。因为抛物线太显著、太沉重、太吓人了,我随即注意到他画面里有些无关紧要但色彩鲜艳的小人,往往是像贵妇的浣衣女,而不是牧神、妖怪、猎人,完全就是给风景配搭的精致小部件,这下,无论风景和小人,两厢都完了。在古老废墟旁边配搭时代晚近的上流社会日常生活场景,很常见啊,但是也浅俗得很。

我想说的是,抛物线是种登天入地的景象,在一般人肯定过目不忘。抛得多大啊,你看人多小!有必要吗?普鲁斯特一定在想,此公夸夸其谈,其实庸俗无聊,苍白得很哪。这是观画直觉,脱离考证来的。

但是抛物线不是喻指喷泉,因为此公确有画喷泉,不止一幅,统统喷泉很高,很壮观,人很小,要么围着看,背向观众。

好玩的就是这点:

明明是风景画,偏要说是人物画,可能就因为人太小了,讽刺之一。

围观者多优雅女性,看着喷,多尴尬啊,讽刺之二。

喷得很高,更尴尬啊,讽刺之三。

普鲁斯特这坏小子,调侃了喷得不流畅的真喷泉,又来说当世大师画中的假喷泉喷得高耸入云,光怪陆离,最后还斑斑驳驳。

想必两先生都没有考证画作,因而都有疏失,不过王先生译得太美太诗,离题过远了,真是张生唐突了西施啊。

本文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或网友转载),绿林网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未经作者许可,不可转载。
点击查看全文
相关推荐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