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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时代的奥林匹斯山》的读后感大全

《维多利亚时代的奥林匹斯山》的读后感大全

《维多利亚时代的奥林匹斯山》是一本由(英)威廉·冈特著作,江苏教育出版社出版的简裝本图书,本书定价:22.00元,页数:239,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维多利亚时代的奥林匹斯山》读后感(一):书是好书,但是......

头几页年代和数字上就连续出大错。

第四页、第五页,连续两次把埃尔金伯爵抵达雅典的时间误为1880年,让我困惑了好几页的时间,因为和前后历史背景都对不上。

后来看书页底下脚注说埃尔金生卒是1766-1841,才确定肯定是错了。这么明显的错误,编辑审稿都没看出来,实在不应该。

查了百科,确定埃尔金到雅典任大使的时间是1799年。

第十三页和第十六页的两个数字也令人生疑,第十三页说埃尔金运输这些石雕,至少花掉70000英镑,第十五页说他开给政府的价格是25000英镑,第十六页却说国家用798磅收购了埃尔金石雕,“仅相当于伯爵估算的探险及运输开销的一半”。

连续看到这些让读者不踏实的数字,对这本书的编辑质量就要打个问号了。

《维多利亚时代的奥林匹斯山》读后感(二):工业时代的奥林匹斯群神

在艺术的奥林匹斯群神中,新古典主义的光辉最为黯淡,但失败的艺术家也能给我们启示。冈特在这部书中将目光投向维多利亚时期学院画派的巅峰代表———雷顿。

面对工业革命的蓬勃发展、1848年剧烈的社会动荡,以及随之树立的中产阶级统治,巴黎的唯美主义者演绎了一场充满激情的革命;而在伦敦,新古典主义却为自己建构起了梦幻的帝国:古希腊的建筑、富丽堂皇的色彩、简洁的和谐之美。无论是唯美派所挖掘的日常事物还是拉斐尔前派的宗教神秘主义,都无法与之相比。

新古典主义的画家们怀着对美的激情投入创作,然而,这一艺术流派难逃先天不足的虚弱本质。中产阶级的狭隘性和排斥性阻碍了它自身的进一步发展。一幅充满春天和鲜花气息的画作怎么能够想象德拉克洛瓦那样不加约束的狂暴?洋溢着淡淡感伤的古希腊题材又怎么能够理解密莱斯式的阴郁和恐怖呢?这些色调明艳的画作,只能挂在资产阶级的客厅和收藏室里,如同工业革命绽放出来的温室花朵,成为富裕和繁荣的点缀。

冈特用大量篇幅描述了雷顿的多才多艺。作为这个阵营里最杰出的领军人物,他仅以个人的完美魅力就为新古典主义赢得了一时的声名。然而,正是在其一丝不苟、几近呆板的日常流程里,在讲究的衣着、彬彬有礼的绅士举止中,在伦敦上层社会的热烈追捧和累累盛名之下,我们听到了新古典主义的丧钟。当画家们越来越靠近理想中的帕特农神殿时,真正的目标却反而越来越远。古典精神变成了维多利亚式的无病呻吟,画面上的少女变成了穿着古希腊服装的英国淑媛。没有所谓的梦幻天堂,只有一厢情愿的逃避。画家们用手中的油彩和石料,为伦敦的贫民窟动了一次最完美的易容术,这无疑也在所谓的社会良心中增添了一些小小的刺激和快慰。

唯美派用语言的炼金术颠覆了传统的诗歌堡垒,拉斐尔前派试图通过中世纪的神秘和灵魂来对抗现代工业制度,而新古典主义在迎合时代的步伐中走向奥林匹斯的黄昏。面对命运,天才似乎难以回避那个经典的抉择:顺从,还是发疯?

这最重要的三股艺术潮流,在日后崛起的继承者那里得到了更为严厉的批判:他们貌似叛逆,却是一群不折不扣的妥协者;他们提倡神秘论和宗教情感,却孜孜不倦地追求现实变革;他们想将分裂的东西重新整合在一起,结果分裂的却是他们自己。工业时代的梦幻家们为理想耗尽了自己的艺术生命,而他们留下的遗产却甚为苦涩。

《维多利亚时代的奥林匹斯山》读后感(三):当艺术远离残缺的大地

《维多利亚时代的奥林匹斯山》是威廉·冈特“维多利亚时代的艺术潮流”三部曲(其余两部为《美的历险》和《拉斐尔前派的梦》已分别于2005年10月和12月由江苏教育出版社同一译者翻译出版)中的最后一部,主要描述了19世纪的维多利亚时期英国画坛以弗莱德里克·雷顿为代表的学院派的功过是非。当时的学院派秉承的是古典艺术理念,与拉斐尔前派回首中世纪不同,他们则直接返回了古希腊和古罗马,追求一种健康的、自然的、精致的绘画风格。由是之故,作者甚至把弗莱德里克·雷顿,这位当时英国皇家美术学院的院长,誉为奥林匹斯山神,本书的书名也由此而来。

一切都得从1816年埃尔金伯爵将古希腊雅典的帕特农神庙的雕刻运到英国开始。帕特农神庙于公元433年建成,本来是世界上的一大奇迹。但是这个世界上的奇迹虽然能抵抗岁月的不断侵蚀,却不能抵挡住战争和无情的炮火,它的精美无双变成了永恒的存在,在人们的口耳相传中,在那些遗留下的断壁残垣的废墟中。战争双方的统治者在战火轰鸣中是不会在意这些残存的雕刻的价值的,他们有生之年更不会因为损害了这些精美的石像和雕刻而有丝毫的忏悔。但是,当时任外交官的埃尔金伯爵却意识到这些雕刻的巨大历史价值,不惜重金把这些本属于希腊历史一部分的雕刻和石像不远万里的运到了英国。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些以后被称为“埃尔金大理石雕”的石刻,将引领了一个英国古典主义新的画派的崛起。当时的英国的画坛虽说没有陷入了危机,但是一种致命的弱点已经显现。画家们用一丝不苟的笔触作画,但是心中完美形象落到笔下已经变成了僵化的冷冰冰的线条。他们心中涌动的是无比的激情,但是一旦表现在画布上的时候,激情丧失殆尽。画家们排斥尘世的一切物质性的东西,甚至到了排斥画笔和燃料。他们完美的画只存在自己的心中,但是除了他们自己任何人都看不到。他们用理念绘画,但是理念禁锢了他们的想象,毁灭了他们笔下的人物。那个时候的画坛毫无生气,一种严肃的沉闷不但压抑了心灵,也压抑了一种健康的、自然的生命力。学院派的古典主义兴起,开始在苦闷中向古希腊的完美的雕刻寻找灵感恰恰是对那个时代最好的注解。

正如历史上著名的文艺复兴一样,以雷顿代表的画家向古典寻找灵感包含了一个与现实格格不入的悖论:走向古希腊的精致和完美,同样就意味着走出了现实。而且现在仔细的疏理维多利亚时代那场轰轰烈烈的返回古典之风就会发现,恢复古希腊的精美是不可能的,“埃尔金大理石雕”永远都是残缺的,我们只能在临摹的残缺美中想象完美的极致。这种想象的临摹不属于古希腊,只会属于维多利亚,属于他们的时代。所以,冈特才一针见血的指出:“维多利亚时代后期的古典主义是欧洲历史的一个组成部分,是这部戏剧中的一幕”,“‘埃尔金大理石雕’适应了英国人的民族特性,也带上了英国人的孤立性,因此与其说它是古希腊的荣耀,不如说它已经变成了一种大英博物馆的荣耀”。

冈特不得不承认,古典主义画派的兴起虽然一改当时画坛具有基督教宗教精神的沉闷画风,追求世俗化的、尘世的、健康感性的风尚,但是矫枉必定过正,过于精致的、完美的绘画,把古典主义绘画拉离了沉重厚实的大地,远离了现实,在富裕的中产阶级的想象的天空中飞翔。维多利亚时代的中产阶级的资助一定程度上成就了学院派的古典主义的追求,但是中产阶级的审美趣味也同样的误导了学院派的画风,从而成为了古典主义最终远离现实的共谋。正像这个画派的领导者,被誉为英国画坛的“奥林匹斯山”雷顿,他虽然早年一直游历在外,远游巴黎、意大利、埃及、罗马和希腊等,头脑开放,善于学习,能兼收并蓄,尽管如此他的作品还是有缺点。他早期的导师施坦勒有句名言“样样都完美,那就什么都不完美”就很适用于雷顿的作品。这是一个无言的讽刺,用自己的一生让自己的绘画达到完美的境界的时候,同时也是他陷入最大的失败的时候。所谓“成功是最大的失败”这种两难式的悖论提醒了我们的世界和现实永远都是残缺的,正如“埃尔金大理石雕”也永远都是残缺的一样。

1896年1月23日凌晨5点,身患重病的“奥林匹斯山”、英国皇家美术学院的院长雷顿被在病痛中惊醒过来,但他不愿惊动自己的仆人,他认为仆人的身体一向也不好,在凌晨叫醒他有失公平。一直到7点他才向人求助。而后的1月26日下午,雷顿在卧室中安静的离去,他的临终遗言是“请转达我对皇家美术学院的爱”。而就在这“带走整整一个辉煌的时代”的时刻,一批日后被称为“印象主义”的新派画家产生了,另一个时代的大幕悄然开启。

思郁

2006-5-29书于破碎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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