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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要幸福了》读后感1000字

《我快要幸福了》读后感1000字

《我快要幸福了》是一本由[美]达芙妮·默尔金(Daphne Merkin)著作,楚尘文化/中信出版集团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5.00元,页数:30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我快要幸福了》精选点评:

●来世祥和,慈悲为怀。

●或许是我未来的样子。在被药物情绪和黑狗包围的日子里,幸福实在太缥缈了。

●看开头就哭了

●想读这本书的时候在抑郁状态里,后来买到书,恰好不抑郁了,完全没有读这本书的欲望,结果又陷入抑郁。书里大部分的章节都在谈她的母亲,除此之外关于抑郁的部分和我的生活重叠,能打动我的还是文学性的描写,“斑斓的自杀时刻”。 我毕竟是只习惯看小说的人啊,所以我还是喜欢小说和散文。

●在持续得不到回应的日子里,我拼命想为困扰自己的“为什么”和“怎么会”找到答案。读过不少关于抑郁的书,少有能像作者一样视伍尔芙为偶像、颇具写作技巧而又接受过长程精神分析的人,能跳出单纯的抑郁感受、体验和症状,以上帝视角去分析家庭环境、养育和代际之间的关系。哀其不幸,即使有成功的事业,抑郁还是磨灭了她人生中本该有的精彩;怒其不争,直到母亲去世她还是没有斩断两人之间的羁绊。又是一个何其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没有做好和他人建立长期关系的准备,对前夫所经历的一切,我深感抱歉。”深爱过你的人不会舍得你道歉,也不可能被道歉安慰。太难了,不忍心你被药物的副作用折磨,也不忍心你逆来顺受习惯抑郁成为人生的一部分。“抑郁的对立面并非是某种难以想象的幸福,而是一种几近满足的状态。”希望你能望到黑暗尽头微微闪现的光。

●作者的抑郁并没痊愈,她只是更懂该如何与这个世界化敌为友。最终幸福已不再是重点,无限接近内心的真实状态的满足才是!

●和世界达成和解

●谁会认为我快要幸福了呢?

●开头那句话吧,抑郁症令人绝望,但并不耻辱;它晦暗不明,但也有斑驳的银光。用将近二十天读完这本作者的抑郁症实录,多次读了几页又放下,作者的患病成因是什么呢?到最后,原因已经不重要,她在自己变成老太太的时候也没有因为冲动离开这个世界,一直是一位勇敢的战士,纠结、挣扎,但是没有离开。“生命是礼物”她觉察到这个,然后开始放下一切,迎接有计划、阳光明媚的一天。

●在那些黑暗下坠的漫长时日里,幸好还有文学和艺术的点点星光,闪烁着“别致的希望”。

《我快要幸福了》读后感(一):今生何所待,今生何所依

今生何所待,今生何所依?

Daphne的一生都在进行着绝望的战斗,我们现在称之为“抑郁症”或“神经分裂”一类。优渥的家世,父母的爱却极度匮乏,只有畸形的冷漠和贬斥。

Daphne对母亲却生发了痴迷的期待与依恋。

混乱、羁绊、无望的人生之旅,谁会让位她“快要幸福”了呢?

我还惊讶于美国病人如此大量、长期地服药,严重、普遍的副作用,这难道是我们下一年轻人的图景,太可怕了。。。

相比《沉默的另一端》,本书我明显不喜欢~~

《我快要幸福了》读后感(二):我仍然在此,遍体鳞伤,却还能活动

抑郁症如今已经成为最受人关注的疾病之一,世界卫生组织发表的《2002年世界卫生组织报告》表明,到2020年,抑郁症可能成为仅次于心脏病的第二大疾病。但我们好像对于这种疾病总有种雾里看花的感觉,它就像一道鬼魅,藏于薄纱后,让人有一丝不屑,又有所畏惧。就像书中所说:“如果说精神疾病通常都是无形的,那抑郁症就更难定义了,因为它是悄悄的潜进来的,不会宣扬自己是抑郁症。”“我们之所以怀疑抑郁症的合理性,部分是因为它看上去并没有疯疯癫癫。”在大部分人看来,患者的绝望和消沉好像只是正常的情绪波动,但我们的大脑到底是如何运作的,谁又能完全清楚呢。。。

就是这样一个令人琢磨不透的疾病,摧毁了多少人的心智,夺走了多少人的生命,又留给多少人无尽的愧疚和痛苦。于是我们开始对它产生好奇,想要一探究竟,就像我们正常的情绪波动总有一些刺激源一样,抑郁症也有它自身的起因,只是这起因藏得更深,更加顽固不化。

作者追根溯源,得出结论,她坚信自己的长期抑郁很大程度上归因于孩提时期所受的情感上的创伤,她细细回忆童年过往,冷漠自私的母亲,同样冷漠的父亲,毫无爱意和耐心的保姆珍,不太和睦的兄弟姐妹,这样一个可以说是扭曲的家庭环境充斥着她的童年,在她看来无疑就是她痛苦的根源。

“正如体会过悲惨童年的人所知道的,不幸的童年总会和你待在一起,无论是治疗师的魔棒还是成年后的快乐都无法使之消泯,它反而会发出威胁,要在阳光明媚的世界里投下一道阴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是一个生活在过去的人,深陷于童年的种种痛苦和不堪,无法抽离。她一遍一遍回忆往昔,书中很大篇幅描绘了她的童年,她的家庭,她毫无保留地把这个外表体面,实则错误扭曲的犹太家庭解剖摊开,好像试图从中寻求什么,答案抑或解药,效果如何?至少,她还活着,就像书中她引用的诗人约翰贝利曼《献给主的十一首诗》中第一首:“我仍然在此,遍体鳞伤,却还能活动。“

这个城市的人时常会奔溃,有时候我们不愿或者不忍心去窥探别人的痛苦,但如果恰巧碰上,请不要冷漠嘲笑,也不要吝啬自己的拥抱,告诉他:不想努力的时候不努力也没关系的。

《我快要幸福了》读后感(三):让我跟你讲一个星空的故事吧

隐疾很可怕,也很微妙。平时不露山不露水,但只要一出现,好像飓风袭来,整个世界马上分崩离析。这个时候身体是逐渐失去知觉的,然后任由一股不可抗力的摆弄,使我淹没,有种“完了”的心情。

生活大部分时间都在可控范围内,投入工作会让人注意力集中,整理思绪,睡眠和饮食也会变得规律。看电影和阅读可以创造另外一个世界,不必太多关注自我。朋友为数不多,偶尔碰面放肆一场。宠物的陪伴让人变得单纯,一间舒适的房间也会让人有安全感……世上很多简单的快乐,值得去珍惜。

但人内心错综复杂,要保持一种美好实在太难了,总是不断会有更多感受将其淹没。它们像个洞一样看着你,吞噬你。疲惫、虚弱、恐惧、悲伤、孤独、懊恼、挫败、或者莫名亢奋、渴求……任何一种情绪的爆发都会让人丧失理智,让活着看不到未来,陷入难过的崩溃中,唯一想做的就是逃离当下。这个时候,“自杀”纯净得好像自由自在的天堂。

与人相处并不容易。受着情绪做事时,会不自觉地伤害自己,也会伤害身边的人,但却无力弥补。想着赶紧躲起来,自生自灭算了吧,因为沉默,抵抗,偏执的陌生样子,经常被人视作恶意的存在。

总是想这些难缠的感受还是自己默默承担会比较好,却又常对身上顽固的疾病报以冷漠。发作之后身体出现意想不到的情况:焦虑,失眠,疲惫,厌…… 只好在临近极限那一刻把自己交给医院处理,内心还对医生对药物深深的抵触。抑郁的愈疗大多是试错的过程.......这是花了很长时间我才明白,隐疾一旦发生,就是根深蒂固的,而且世上没一种现成药是保证你康复。

为何走到这样的地步?其实现实本身就是困扰种种,你越理想现实越残酷、越隔阂。家庭,教育亦或自身的性格上的缺陷等,这些遭遇都是人难以摆脱的阴影。也可能是一次性事件,受到巨大刺激后就再未能从中走出来。(本人不是心咨,没有读过心理学著作,无法大篇幅展开讨论这个问题,但相信只要你充分观察体会过人性的阴暗面后,会对病者心生怜悯的)

抑郁成疾之后,它本身就是一个世界,不是依附于你体内的寄生物,所以只能跟它抗争,绝不能示弱。如果你全盘自我否定你就完蛋了,因为这时候的世界是分裂、扭曲的,你千万不要试图去思辨对错,不然你会迷失在一片黑暗之中。你需要一双黑白相间的眼睛,一只眼睛盯着支配自己的怪兽,一只眼睛看清虚弱的自己。你必须学会和它周旋,一次次地挺过来,一次次变得坚强。

克服抑郁是一条很长的路,很难真正的摆脱,但只要努力,最后你一定可以找到对付它的好办法。如果你的亲人朋友告诉你休息一两个月就过去了,那只能说这是善意的安慰,或者他们并没遇到过这事。我的建议是你做好一生与之搏斗的准备,并且学会将这种体验为自己所用。

阅读这本《我快要幸福了》最让我喜欢的是作者在与抑郁症对抗的一生中最终坦然接受了自己的不完美,世界的不完整,向着更深的孤独自我探寻、在更宽广的世界中追问为何“幸福”。大概这也是我对自己的那么点期许吧。

书中那段里尔克的《哀歌》,让我停下来了,看到多么暗的夜空中依稀闪烁着的几颗星,微弱但却永恒。

而是因为此间很丰盛,因为此间的万物

似乎需要我们,这些逝者

跟我们奇特相关。我们,逝者中的逝者

每一次,仅仅一次。一次即告终。

我们也一次。永不复返。

但这一次已在,哪怕仅仅一次

.......

《我快要幸福了》读后感(四):我有一条名为抑郁的黑狗

“再过几个星期,我就到了弗吉尼亚 伍尔夫和黛博拉 迪格斯自杀的年纪了。”

——达芙妮 默尔金

电影美丽心灵的结局里,白发苍苍的纳什终于实现了一生的梦想,拿到了数学界最高荣誉。除了数学界的同僚和深爱的妻子外,在台下为他鼓掌的还有两位看不见的客人——只存在于纳什脑海中的朋友和他的侄女。没错,纳什是一位精神分裂症患者,这两位客人是陪伴了纳什一生的幻想。

我们总是乐于听到某某勇敢地战胜了疾病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的故事。

可如果没有呢?

不是每一种病症都可以痊愈。就像纳什的精神分裂症,就像达芙妮 默尔金的抑郁症。这些病症看不见摸不着,但它一直在那里,就像是一条看不见的黑狗。

抑郁症是怎样一种体验呢?我想就像住在只有一扇窗的房间里,这里关着自己和一条名为抑郁的黑狗。每当你想离窗外的幸福更近一点儿,它就会咬住你的裤脚向后拖。药物,阳光,糖果,亲人的关怀。当外界的力量把你一点点往外拉的时候,当你觉得自己快好了的时候,这条黑狗总是在某个时刻突然出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你和黑狗的斗争不敢停歇。它把你和幸福拉成两条无限接近的平行线,这么近,这么近了。仿佛就快要够到这条幸福线了。这条黑狗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冒出来,于是你说:

我快要幸福了(This close to happy)。

达芙妮在书中写到:“我已经有八年没去医院了,但这期间摇摇欲坠的时刻也不是没有,每到那个时候负面情感就会喷薄而出,来势汹汹。我曾梦想过要一劳永逸地克服抑郁症,但后来逐渐明白抑郁症就是一种慢性病,是我体内的一部分。”从童年开始,她的一生都在和抑郁症纠缠。达芙妮详尽地叙述了她所体验的关于抑郁症的一切细节。

若不是读这本书,幸免于抑郁症的人们可能不会知道原来抑郁症是这样一回事;若不是读这本书,抑郁症的患者可能不会知道原来自己不是一个人。

从十几岁开始,达芙妮就意识到自己有些地方不对头,她咨询过心理医生,吃过药也进过精神病院。达芙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想要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在别人看来,她无疑是幸福的。出生在一个极富有的犹太家庭,兄弟姐妹六个都出落得好看聪明,带着令人艳羡的文学天赋。成年后嫁了高大英俊的丈夫,女儿漂亮又贴心,退休后住在花园小洋房里,日子安逸无忧。

没有遭过罪的一生。

这也许是旁观者的直观评价,达芙妮并不否认。在别人看来,她当然应该幸福。是啊,应当幸福的,没什么好难过的,只是被困在房间里的她感觉不到。她看着自己的生活,就像看着水晶球里的其他人,看似美好的生活似乎与她毫无关联。她在自己身上开了个口子,努力从这里窥探剖析自己。是的,达芙妮解剖了达芙妮。她拿着名为回忆的利刃,一寸寸将可能与抑郁症有关的一切剥下来再切开,鲜血淋漓地展现在你面前。

这条黑狗到底是如何出现的呢?在详尽描绘抑郁症的一切感受之外,她讲述了生活中不为人知的细节。达芙妮的父亲对子女极其冷漠,仿佛孩子可有可无;而母亲更加矛盾,她似乎嫉妒孩子们出生在富裕家庭,而她必须小心对待丈夫才能保持这种富裕。尽管家庭富裕,达芙妮和兄弟姐妹们却经常缺衣少食,还要忍受保姆的虐待和嘲讽。精神上的贬低和疏离,亲情的缺失,自我的迷茫,家族精神病的遗传史,儿时的恐惧与不安全感。这些因素多少导致了达芙妮的抑郁症,但又不是全部。

要命的是,尽管母亲从来不是个好母亲,尽管母亲带来的回忆99%都是痛苦。她仍想要拥有母亲的爱和认可,只是母亲死了,带着那微乎其微的可能性永远离开了。达芙妮其实很清楚吧,即使和母亲和解,她的抑郁症也不一定痊愈。抑郁这件事太复杂了,医生们也是摸着石头过河,达芙妮如此执着只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痊愈的机会。

我有一条名为抑郁的黑狗,可有的时候它又像是我唯一的朋友。

在宗教和法律的条例中,自杀仍是不可饶恕的罪恶。在社会大众的认知里,抑郁是矫情敏感自己作出来的怪胎。大概是因为抑郁并不像身体上的疾病那样病得那样明显吧。在达芙妮的叙述中,连医生也并不完全了解抑郁症,更别提社会上的其他人。我们的社会给抑郁症蒙上了一层羞耻的咒语,仿佛抑郁是犯下的一种罪责,仿佛抑郁是个人道德染上的污点。我们是透过窗户往屋子里面观望的人,那只黑狗可能就蛰伏在视线的盲区里。倘若如果一开始就不相信黑狗的存在,又要如何去理解屋里人的痛苦呢?

什么抑郁症?你就是太敏感了。没事儿找事儿吧,不开心也是一种病?你生活条件已经这么好了,什么抑郁就是瞎矫情。

屋里的人在挣扎,在求救,屋外的人怎么能够心安理得地说,哪有什么黑狗?感同身受难于登天,但武断地给别人的病痛下定义是种残忍的傲慢。

抑郁症的患者需要一个出口,旁观的人们需要多一点的了解。也许有一天,这条黑狗能被所有人看见了,也许有一天,屋子的窗户能被打开,困在屋里的人能被听到被看到。也许那时候,达芙妮和千千万万的患者能离幸福线近一点儿,更近一点儿。

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抑郁症患者与幸福之间也会有交点。

《我快要幸福了》读后感(五):我活得不耐烦,可是又不想死

朴树在一首歌《妈妈,我......》中唱道,“妈妈,我恶心,在他们的世界,生活是这么旧,让我总不快乐,我活得不耐烦,可是又不想死。”

想停下休息却被做不完的工作卡住,想好好充电却被无用的社交挤压到少得可怜。反而,与自己好好相处,成了我们每时每刻都在面对的难题。如何面对自己的不快乐呢?

调查发现,中国近七成都市人心理处于亚健康状态,且每个人一生中有70%~80%的时间与此相伴。焦虑、自卑、孤独……这种状态下的人,就像站在悬崖边上。遗憾的是,很多人站在悬崖边上而不自知。

在《我快要幸福了》这本书里,作者达芙妮·默尔金回顾了自己与抑郁症。在自己与抑郁症长达一生的搏斗中,她撕去了生活的面具,讲述了那些通常被人们故意遗忘的健康状况。

她无所畏惧地袒露自己的心魔,用细腻的笔触描述着罹患抑郁症的诸般痛苦:“我醒来,感受着黑暗的来临,而非白昼。”

她感受到抑郁情绪无孔不入地潜入生活,不仅给现在,而且也给往昔和未来裹上一块棺布,让自己觉得避无可避。当抑郁症越来越严重时:

但她很难向其他人解释这是一种什么病。而且抑郁症更易于伪装,其他人很难侦测到它。除此之外,并非所有严重抑郁到人都具有抑郁体质,他们不会走在路上的时候拖着步子,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相,也不会露出痛苦万分的神情。

周围有人这样对她说,就像我们偶尔在丧气时听到的那样:

“这不就是矫情吗?你别想太多了。”

“加油啊,乐观就可以战胜它,没有那么糟糕。”

“老是抱怨也没什么用啊。”

“这又不是绝症,死不了。”

如大多数重症患者一样,她曾经无数次地想要自杀,但最终还是一次次地挺过来。每次她都在最后一刻把自己从深渊拉了回来。

她也慢慢地,慢慢地,把自己从抑郁症边缘拖了回来,并且把自己的亲身经历,那些痛苦的过往,精神上的崩溃至无所适从,由此引起的身体上的不适,思想的黑暗诡谲,自己又如何在爱的陪伴下一点一点从深渊往上爬,都写成了文字记录下来。

如何面对童年阴影,是作者一辈子都在面临的难题。童年时期爱的缺失、父母与长辈的轻视和嘲笑,让害怕、无助始终裹挟着她。

从小跟母亲之间无法达成的亲密交流。

而她的父亲几乎不关注她。

只要看见其他父亲在游乐园里、超市里温柔地对待女儿,她就会失魂落魄好几小时,这使她明白父爱的缺失已经永远无法填满了。后来,她发现自己既极端地渴求男人,又对男人充满敌意,这两者的结合体,只能使她在浪漫的异性恋中成为一个狼狈的落败者。

而有些事物也会让她感觉更好:

阅读。

美食。

音乐。

......

最后,她也告诉自己活下去的理由——与偏执共生,承受住迎面与幽暗思绪粗粝摩擦之痛。

经历了多年的斗争,她勇敢地书写着自己的心魔和经历。最后,她告诉自己抑郁症的对立面并非是某种难以想象的幸福状态,而是一种几近满足的状态。她似乎走出了抑郁症,又好像只是如书名所说:我快要幸福了。

“不是很想死,也不是很想活。”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认为自己一事无成,担忧未来……无论抑郁症还是心理亚健康,我们都要面对自己的“不快乐”。真正能治愈“不快乐”的,不是打鸡血,不是逃避,而是接纳和解。

《我快要幸福了》的作者出生于一个富裕的犹太家族,如果她是你的朋友,你可能很轻易地提醒她去看这些好的方面。然而这不仅不能让她开心起来,反而会适得其反,加强她不被理解的感觉。

对于自己也是一样,你的任务并不是让自己或身边的人开心起来,而是承认当前的状况糟糕——痛苦真实存在。相比于积极反证为什么一切看起来没这么糟糕,你尽可以说:“听起来,你现在的生活确实很让人受不了。如果觉得痛苦,不努力也没关系啊。”

《我快要幸福了:一个作家和抑郁症的搏斗》

作者丨铜豌豆

图片丨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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