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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是唠叨,只是受够了》读后感100字

《她们不是唠叨,只是受够了》读后感100字

《她们不是唠叨,只是受够了》是一本由[美]杰玛·哈特莉著作,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元,页数:263,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她们不是唠叨,只是受够了》读后感(一):第一部分摘抄

他们似乎只对我说话,然而住院那三天,却没有一个护士知道我的名字,他们只叫我“妈妈”。我内心深处有一股强烈的欲望想告诉他们:我有名字,我不想让母亲这个新角色抹除了我的人格。但我担心那样讲会使他们感到尴尬,所以我索性不说话。他们一直叫我“妈妈”,每次互动似乎都包含着同样的意味:现在你是妈妈,这是你的任务。

我们的文化赞美母职,认为那是“女人能胜任的最重要的任务”,却几乎没有给母亲提供任何支持(光看那些出奇昂贵的托儿费用即可了然)。而且,当我们无法完成预期的工作时,社会还会责备我们有失母职(即使我们必须独自应付,毫无协助)。

《她们不是唠叨,只是受够了》读后感(二):。

作者虽然把主妇面对的问题说的清楚逼真,但还是有点奴性坚强。这种主题的书每一章都要盛赞丈夫,把丈夫夸上天。当然我理解这就是她说的改变伴侣的一环(同时又构成一种情绪价值),但是本质还是驭夫之术,把丈夫当儿子教。等于承认伴侣作为一个优秀的大人却没有正确认识现实问题的智力能力。

我感觉已婚妇女最紧要的不是寄希望于丈夫改变:要么跟作者一样写整整一本书来跟丈夫沟通,要么像读者一样按着丈夫的头看这本书。一想到要沟通、要去做这样一个大姿势本身就有点疲倦了。整个书看完就觉得很没有自尊。

最重要的是不要再以家庭为单位来想象和定位自己,而把自己单独当成一个考虑单位。不是你和丈夫,你们这个甜甜蜜蜜小家庭面对这个社会;而是你本人,一个人,面对社会(其中包括你丈夫)。归根结底丈夫跟老板、老师、朋友有什么区别?你不会非要改变朋友和老板,你就直接换一个,要么扔掉。

大部分情况是换不了,就像工作一样,换不到更好的,而且没工作就会饿死。但是这种时候我们通常也不会说:我一定要改变公司!要么骑驴找马,要么摸鱼,要么背后骂老板,要么家里蹲,总之积极地搞对策,而不是死磕那个难以改变的现实。

也不是说不需要沟通。我的感受是能沟通的人他不会让你绝望发疯,需要你以那个大姿势去绝境翻盘疯狂沟通的人,没必要付出这个沟通成本。

暂时是这么想的,还没有想很成熟。

《她们不是唠叨,只是受够了》读后感(三):摘抄

“情绪劳动”结合了情绪管理和生活管理,是我们为了让周遭人感到舒适和快乐所做的、没有酬劳、不被看见的工作”。简单地说,“情绪劳动”就是对生活的关怀。

负责情绪劳动的人提供了“情绪价值”,保证了经济价值的持续生产,但在经济和情绪上都缺乏相应的回报。

围绕在我们生活中的家务劳动里有无数的小细节值得操心,一个任务细分下来会变成二十个任务。这些家务的预备和收尾环节,虽然是身体劳动,但也是隐形的。一件家务里面会包含很多隐形的细节把控。

无论哪里,情绪劳动总会带来情绪疲惫,她只能选择在工作和家庭之间的夹缝中调整,比如下班后在车里,这让她的情绪更难得到彻底放松。

由于社会的性别认知,女性承担了更多的情绪劳动,给职场女性带来更严重的疲惫。

情绪劳动不是一种先天天赋,而是需要培养的。

对于承担情绪劳动的人来说,第一步是放手,第二步是相信伴侣的学习能力,第三步是与伴侣对话。对于被照顾的人,第一步是重视情绪劳动,第二步是主动问自己还有没有该做的,第三步也是对话。

我们或许无法做到完美的平衡,但双方都能通过参与找平衡的过程,一起努力克服各自的障碍,量身打造出一个适合自己的解决方案,满怀信心地继续前进。

《她们不是唠叨,只是受够了》读后感(四):她真的很唠叨,但是受够了

先说优点:对于“情绪劳动”提出了综合性的概念阐释,犀利地揭示了女性在传统社会性格角色分工、成长过程价值观灌输、时代文化积极渲染等多重因素的影响下,如何背负了繁琐、沉重且无法被承认的情绪劳动,长期备受困扰。

如今能看到不同文化背景下女性所遭受的相同的困境,读到没有东亚亲戚关系的作者也在大写特写关于“叫男人洗碗他就不洗盘子”、“爸爸带娃笑话”、“让队友做事一定要精确安排到秒”、“家里卫生就是先看不下去的人输了所以他不动你也别动”等等热点两性问题及方法论时,会同时产生一种啼笑皆非的荒谬感。忍不住想高歌“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滴~哦哦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滴”!

好了下面开始要大吐槽了:

1、实在太啰嗦,太冗长了。整体主题线非常不清晰,章节与章节之间的区分、推进逻辑模糊,感觉翻来覆去在讲同一个事情。各类采访案例以及引用的理论、名言、新闻信息数量充足,但没有好的布阵,没能发挥出均衡有效的阐释作用。这样的节奏延续到后半部容易心烦气躁,只能速读加快进度条。

2、越往后越感觉作者默默扩大了情绪劳动的涵义,所举案例已经不仅限于隐性的被忽视的情绪劳动,而是家务、人际往来、职业要求等“现实”劳动——当然不是说女性在这些具象层面上就不存在困扰了,相反不公平现象只会更多更庞杂,只是读到后来就感觉讨论范畴有点脱离轨道,回归了更常见的女性议题主流,失却了情绪劳动所特有的微妙的灰色性。

3、关于作者丈夫作例证的不适感。诚然作者在袒露自己的家庭生活问题时其实相当冷静客观,并不留情,但一旦涉及具体的解决方案,又会时常陷入自相矛盾的割裂状态。一面大肆赞扬丈夫超脱于一般男性的细心体贴、观念“先进”,一面所记录下他忽略家务管理的事实又与一般男性无异;前一秒还在批判女性试图沟通时还要反过去先顾忌伴侣的感受,后面则屡次详细书写自己如何在跟丈夫解释概念时要“小心翼翼”、“刚中带柔”。

当然,这或许是作者不愿粉饰太平的坦诚,叫她一味批评丈夫也不见得就是良方。只是既然选择了把自己加入探讨,必定需要更客观、更平实的视角,而不是一味烦恼“每次我写罗伯的事情,讲了一堆,却不称赞他”(明明就大夸特夸呀喂)。毕竟,读者并不想“成为你们play中的一环”。

4、从冗长的讨论中试图提炼了一下结论,作者仍把主要落点放在女性身上,希望肯定情绪劳动的正当性,把女性自身的观念改革、教化任务作为解决问题的关键。我赞同这确实是某一种更现实的办法,毕竟无论是情绪劳动还是更多女性困境,方方面面的历史社会因素太过复杂,根基难以轻易撼动;但,为什么女性要把男性因为从小没有接受过情绪劳动价值教育、所以天生会忽视情绪劳动付出的责任担负在自己身上?为什么女性依然要承担这个漫长而繁重的阐释工作,男性依然是只要能倾听、能改变就会像宝宝一样得到社会热烈的赞扬?过度拔高情绪劳动的价值甚至上升到有利社会发展的高度,是否会有加深情绪劳动的性别刻板印象之嫌?

如此,亲密关系中的男女双方依旧不是可以真正平等对话的成年人的角色,而是像老师和学生、或者说妈妈和儿子一样,要循序渐进地诱导,要“放手”、“教他”、“帮他步入正轨”。对于情感专栏或豆瓣夫妻小组来说,这样的方法可以行之有效;但对一本落点在于女性主义议题的探讨之作来说,切口无疑过于私密,并不触及内核。轻飘飘地路过,不伤及一片云彩。

——话又说回来。心烦意乱地看到一半,读到作者真切地讲述着那些我曾经也有过但鲜少宣之于口的心绪,把那种“我受不了了我想说但这样是不是对他不好”的复杂心情剖析得淋漓尽致时,还是不自觉地深受触动。能写出来就很好,能唠唠叨叨地告知天下也便是一种坚定的进步。这份虽有犹疑忧惧但仍大步向前走的勇气和真心,值三星。

《她们不是唠叨,只是受够了》读后感(五):一些划线

◆ 前言 不被看见的劳动永远没完没了

>> 我真正想要的礼物,是摆脱脑中那个老是纠缠着我的情绪劳动。

>> 我想让他了解,为什么当一个家务管理者,不仅要发现问题、分配家务,还得若无其事地要求大家配合是那么累人的事;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承担了所有的居家打理责任,使其他人免于承受心理负担。有事情需要处理时,只有我注意到,而且我的选择很有限,要么得自己完成,不然就得委托别人来做。

>> 我也知道一切问题的答案,比如我丈夫把钥匙扔在了哪里、婚礼何时举行及着装规定、家里还有没有柳橙汁、那件绿毛衣收在哪里、某某人的生日是几号、晚餐吃什么,等等,我都知道。我的脑中存放着五花八门的清单,不是因为我爱记这些事情,而是因为我知道其他人都不会记。没有人会去看学校的家长联络簿,没有人会去规划朋友聚餐要带什么餐点前往。除非你主动要求,否则没有人会主动帮忙,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 然而当你主动要求,并以正确的方式要求时,又会是一种额外的情绪劳动。在许多情况下,当你委托别人做事时,你需要三催四请,别人听多了还会嫌你唠叨。有时,这件事根本不值得你一遍又一遍地以恳切的语气催请对方(而且还要担心对方嫌你啰唆),所以我会干脆自己做。

>> 为了迎合周遭的人,我不得不压抑情绪,只为了让日子过得更平顺,毫无纷争。或者,我会自己做完所有事情。孩子当然不必做这种选择,丈夫也不必,那是我的任务,一向如此。

>> 通常我们很容易忽略自己“多做”的部分,因为“多做”的部分大多是不被看见的。许多情绪劳动的核心,是为了确保每件事情能顺利完成而承担的精神负荷。对每一件产生有形结果的任务来说,其背后都隐含着无形的心理付出,而这些大多是由女性负责关注、追踪与执行。

>> 然而,当我认为自己不仅是那份工作的更好人选,更是最佳人选时,那也表示我把一切事情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 我感到愤怒,精疲力竭。我不想战战兢兢地走在一条微妙的分隔线上,一边要顾及他的感受,一边又要清楚传达我的想法。应对伴侣的情绪,包括预知对方的需求,避免任何不悦,保持心平气和,是女性从小就被教导要承担的责任。这个假设的前提是,女性要求男性尽力解决情感纠纷时,男性若是反驳、恼火,甚至愤怒,那些都是“自然”反应,也是可接受的。

>> 我知道有些女性马上就抓到了我那篇文章想表达的重点,因为我们每天都在做这种隐形工作——为了维持整个系统的顺利运转而给轮子上油。我们对于持续担负起超量的情绪劳动感到沮丧。

>> 家务劳动中,对于“谁该做什么”始终存在着性别差异,因为社会对性别有刻板印象,默认情绪劳动由女性承担。女性需要决定一项任务究竟是自己做,还是交给别人做,最终事实是自己揽起来做往往比较容易。文化的性别规范告诉我们,谁该负责“掌管”家庭,因此导致许多夫妻面临严重的失衡,这样的现象还在持续。

>> 社会深深地寄希望于女性担负起家中一切累人的精神劳动和情绪劳动,而那些受惠最多的人大多没有意识到这类劳动,导致那些隐约的预期在我们小心翼翼穿越一个几乎别无选择的文化时,轻易地跟随着我们进入家庭之外的世界。

>> 不管女人是喜欢操心,还是讨厌操心,那都可能分散她对有偿工作的注意力,使她在工作上受到干扰,甚至断送了职业生涯的发展。担忧及安排事务这种令人分心的苦差事,可能是阻碍女性职场平权的所有因素中,最难以改变的障碍之一。

>> “指定的操心者”(designated worrier)

>> 不过事情没那么简单,因为在许多看似无关紧要的小事中,这种加乘式的情绪劳动会变成常态。日积月累下来,你的生活变成一张错综复杂的网,只有你自己知道怎么驾驭它。你必须引导其他人在这套精心打造的系统中穿梭,以免他们卡住或陷落。

>> 她们下班后常感到情绪疲乏,很难在工作角色和真实自我之间切换身份。她们之所以难以在内心深处找到真实的自我,或许是因为她们不止在服务业中付出情绪劳动。

>> 目前这种情绪劳动的失衡,导致大家持续以为男人不必建立自己的社交关系,不必密切地关注个人生活的细节,不必从打造个人生活及家庭中寻找意义,这滋长了有毒的男子气概的恣意发展,在这种环境中,大家依然指望女性以各种方式照顾男性,所以男性永远不会学习照顾自己,不仅身体上如此,情绪上和精神上也是如此。我们告诉整个社会的男性,他们无法处理情绪劳动,他们需要把一切细节委派给女性处理,他们无法随机应变,也无法学习这些可以深深改变其生活的技能。我们让男性对这种依赖他人的人生感到无可奈何,尽管男性拥有那么多的权力和特权。然而,这样做只是在助长一种对每个人都有害的恶性循环。改变这种现状不仅不会伤害男性,还可以帮助女性,让每个人都因此获得解放。让大家预期一种更平等分摊的情绪劳动,这并不是在转移负担,而是为了鼓励每个人改善生活。

>> 套用众议员玛克辛·沃特斯(Maxine Waters)的说法,我们可以夺回自己的时间,只在真正有意义的情境中运用情绪劳动的技能,让每个人(包括我们自己)都觉得世界正在变得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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